抬起头,看着面色潮红、微微气喘的熟妇,揶揄道:“老婆,你已经湿了,真是淫荡呢,是不是动情了,想发骚啊?” 紫涵羞不可抑,双手捂脸,但如此一来,胸前、胯下空门大露,口手并用,吮奶抠阴,刺激的乳头傲然挺立,淫穴浪水长流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紫涵娇躯颤抖不已,终于忍耐不住,垂下玉手按住禄山之爪,哀求道:“不要……好难受……老公……快来弄我吧……” 少了玉手遮面,终于可以一窥紫涵的神色,但见春情勃发,满脸难耐,眉梢眼角尽是风流,眼波流转间,淫心已经按耐不住。 但此时若是挺枪上马,岂不少了几分挑逗之乐?当下双手捉住那一对丰乳,肆意捏弄,漫不经心的道:“老婆,想让我怎么弄你啊?” 紫涵早已欲火焚身,挺起胸膛,将雪乳压在我的双手上,双臂搂上我的脖颈,喘息道:“我不行了,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,用鸡巴插进穴里最好……” 放开满掌乳肉,伸到紫涵胯间,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阴蒂,笑道:“用鸡巴插这里吗?” 紫涵连连点头,呢喃道:“别折磨我了,快来吧!” 指尖一颤,开始揉搓阴蒂,紫涵发出难以忍受的抽气声,故意调戏道:“怎么能用鸡巴插呢?万一高潮了,你会泄的很难受啊。” 紫涵仰起头,颤声道:“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,泄出来不难受,老公,给我吧。” 看着紫涵那春情勃发的面容,听着那满口的淫言浪语,再也忍耐不住,搂紧紫涵仰躺在床上,用身体跟那滑嫩的娇躯纠缠,在床上翻滚,紫涵急不可耐,伸手握住鸡巴,将龟头对准穴口,缓缓沉腰,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体内。 龟头顶开穴肉的一刹那,和紫涵一起发出低哼,那种紧窄裹挟坚挺的感觉,令人忍无可忍,刚要向上冲刺,紫涵已经抢先一步耸动腰肢,胯间嫩穴开始不停的吞吮鸡巴,抬手托住那对沉甸甸、颤动不已的奶子,笑道:“老婆,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,淫荡!” 紫涵羞红了脸,娇躯却没有停止起伏,依然骑着鸡巴忘情驰骋,爽的穴水直流,沾满了睾丸,打湿了床单……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爱是一样的,虽然必定有一个人要先动,踏出第一步,但后动的人却可以装作不情愿,甚至可以取笑先动的人,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,先动的人看似吃亏,但只要坚持下去,收获也是最多的。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鸡巴上翩翩起舞,满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,但被动挨打未免有失雄风,伸手按住女人胯间那一粒朱红,手指无需任何动作,女人起伏不定的身躯已经自动将阴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压,霎时间,女人娇躯剧颤,几乎失去平衡,口手更是惊呼失声,鸡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痉挛扭曲。 指尖丝毫未动,却几乎将女人击溃,因为它摆在最恰当的位置,触碰到女人的软肋,指尖虽无四两,但娇躯亦未达千斤,轻轻一拨,玩弄女人于鼓掌之间。 紫涵猛地趴伏下来,平滑的小腹压住胯下淫邪的手掌,头却用力仰起,喘息道:“……那里不行的……会死的……” 手掌虽被压住,但指尖却行动自如,既然她不动了,那就换我来动! 淡淡的道:“我就是要你死!” 指尖围着阴蒂轻轻画圈,紫涵的娇躯忍不住扭曲一下,借着那稍稍露出的空隙,开始挺腰仰攻,龟头挤开濡湿泥泞的穴肉,快速抽插,紫涵忍不住低呼一声,将脸埋在我胸前,除了被动挨操外,她已无计可施了。 叉开玉腿,跨骑在我的腰际,被鸡巴一下一下的捅着,甘美酣畅难以形容,紫涵不禁轻咬下唇,闷声呻吟,但女子爽极,便该纵情欢叫,放声淫浪,这等强忍快感的表情虽然诱人,但终觉美中不足。 伸手捂住紫涵肥硕浑圆的臀瓣,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拧了一记,喝道:“操的爽就叫出来,光挨操,不干活,真是懒婆娘!” 虽是老婆,但也没得商量! 紫涵痛哼一声,摇摇淫靡的大屁股,眼中满是嗔怪,但还是张开樱唇,低声呻吟,虽是成熟妇人,但终究有些矜持。 左手分开紫涵臀瓣,右手在菊穴轻轻爬搔,紫涵略显紧张,喘息道:“老公,别碰那里,好羞耻……” 随口答道:“放心吧!” 紫涵稍稍松了一口气,右手食指却稍稍用力,没入紧缩的屁眼,紫涵的媚眼睁得大大的,眼神颇为幽怨,这才漫不经心的道:“就是要让你羞耻才有趣!” 鸡巴抽插百余下后,紫涵的双腿忽然夹紧了,娇躯也开始不安的扭曲,显然逐渐逼近高潮,当下鸡巴越发猛力上搠,手指也使劲抠挖菊穴,没过片刻,紫涵的娇躯变得僵硬,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开合不定,穴肉也裹紧棒身开始痉挛。 开口调笑道:“老婆,尿了吗?” 紫涵来不及说话,娇躯微微颤抖,低低浪叫一声,一股阴精挟着大量淫水从身体深处直喷出来,鸡巴来者不拒,将这淫靡熟妇的精华尽数吸入体内,跟自身真元相融合,这双修之乐妙不可言。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,大感疲累,趴在我身上懒洋洋的喘息,两团乳肉压在胸口,酥软无比,鸡巴在穴内摇晃一下,笑道:“老婆,你泄的爽了,老公还憋着呢!” 紫涵有气无力的道: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,我都累死了!” 伸手捏住紫涵精致的鼻子,调侃道:“是爽死了吧?”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,嗔道:“不害臊!就知道祸害人家!” 手掌轻抚紫涵光洁的背脊,笑道:“你泄了真元,却全无所得,对身子不好,还是让老公来给你进补吧!” 紫涵低声道:“你可轻点,我怕被你弄死了。” 闻言,忍不住哈哈大笑,翻身压倒紫涵,鸡巴由仰攻改为俯冲,定要杀的这位娇妻丢盔弃甲,屁滚尿流! 所谓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此刻易地而处,紫涵再也无险可守,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嫩穴,宛如压水井一般,将淫水一股一股的挤了出来,紫涵早已溃不成军,娇躯布满细细的汗珠,两条玉腿牢牢缠在我的腰际,双手反抓住床单,大声呻吟,浪叫惊天,那对大奶子随着抽插而不断晃动,浪的惊心动魄! 大力冲杀一阵,紫涵再也支持不住,娇躯反挺成弓形,四肢间歇的痉挛,穴肉几乎要将鸡巴绞断,嘴巴大张,从喉咙深处发出嚎叫,子宫口急吮龟头,竭力榨取阳精,我怕紫涵多泄伤身,急忙放纵快感,将精液注入紫涵体内,子宫被滚烫的精液一煮,紫涵打了个冷战,阴精立刻涌出,鸡巴搅拌几下,使阴精和阳精调和了,笑道:“老婆,赶快吸了,大补非常!” 紫涵喘息不已,又羞又恼,却无可奈何,只能将彼此的体液纳入子宫,缓缓吸取,没过多久,便即恢复精神,但激战方酣,岂能就此收手?令紫涵半跪半趴,挺着鸡巴从后位进袭,依仗法力高强、淫功深湛,宛如铁骑打流寇,一日数败之。 七擒七纵之后,紫涵终于上降表,求太平,我本礼仪之邦,便即饶她不死,夫妻联床夜话,相拥而眠,彼此情浓,心中喜悦也是难以形容,但数日之后,我却发现紫涵有时候会心不在焉,细问之下,她却说不出所以然来,我见惯世间百态,又是夫妻相知,思索良久,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,但却不便开口,以免徒增伤感。 又过数日,紫涵仍是神不守舍,只得开诚布公的谈一番了,当下开口道:“紫涵,这段时间你并没有真正满足,对吧?虽然达到高潮,但却意犹未尽,对吧?” 紫涵吃了一惊,颤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 我道:“你被情欲反噬,稍稍有些异常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 紫涵怒道:“我没有!” 我不开口,看着她,紫涵亦愤然回视,僵持片刻,紫涵目光软化,哭道:“是的!我已经是个荡妇了!被千人骑、万人跨,正常的交媾征服不了我,你写休书吧,我没脸见你了!” 强忍悲痛,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有了问题,就要解决问题,而不是逃避!” 紫涵道:“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,过得有多肮脏,到了现在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我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,你去找你那些红颜知己吧,无论神通地位,她们都比我适合做你的夫人。” 我道:“我把事情说开,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沟通,如果你认为难以接受,可以当我没说过。” 紫涵道:“是我无颜见你,我只会败坏你的门风,从此天各一方,未必不是好事!” 我觉得事情没到这一步,但紫涵实在太过不可理喻,又不是世间凡人,何必为了一段往事闹得劳燕分飞?彼此相依为命,再过数千年,谁又记得发生过什么? 我想沟通,紫涵却不听劝解,这就叫矛盾! 说不通就打,虽然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,但理智并不是每一刻都能压制冲动,压倒紫涵,在那吹弹得破的雪白娇臀上狂扇数十记,紫涵又哭又闹,竭力挣扎,按住她双腕,喝道:“你的经历,我早就知道,有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目的,把一切告诉了我,你现在的情况,我也有一些预料,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如果还是不能融洽相处,我就同意你离开。” 紫涵又挨打又挣扎,也累得不动弹了,泣道:“老公,我们真的能回到以前吗?” 我看着她,坚定道: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!” 紫涵暴怒已极,猛扑起来,又抓又挠,连撕带咬,嚷道:“我是被人强迫的,你不可以不要我,你还是男人吗?再说了,就许你有女人,何其不公?” 被紫涵欺近身来,一时间甩不脱她,又不能猛下杀手,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术,将紫涵再次制住,慌乱之间,也分不清这是妖族的法门,还是人族的秘技,压在紫涵身上,我道:“你他妈听我说完行不行?以前的日子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就算什么都没发生,也回不到过去,我的意思是,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!” 紫涵仰头骂道:“你他妈早放屁啊,说话大喘气,捅死你都是应该的!” 心情剧烈起伏,我也颇感疲累,松开紫涵,躺到一边,不耐道:“你不用跟我横,有你哭的时候!” 紫涵扑了过来,焦急道:“老公,你可不能不要我!你诡计多端,一定有什么办法的!” 我道:“办法很多,比如咱俩一同抹去记忆,最不济也可以送你入轮回,然后我去渡你,下辈子一样清清白白,但这些都是掩耳盗铃的下策,真正的办法,是彼此适应!” 紫涵道:“适应?怎么适应?适应什么?” 我道:“适应你的淫荡啊!” 紫涵气道:“你才淫荡呢!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经历,一时间恢复不过来而已。” 我道:“媚药和淫具只是放纵的理由,不是放纵的原因,你孟紫涵天生淫荡,无可辩解!” 这番话出自六欲魔君,一开始我并不接受,但后来还是觉得她是对的。 紫涵闻言大怒,又要发难,我急忙道:“有事说事,别动手!我说的是真话,而且,我挺喜欢你淫荡的!” 紫涵恨恨的道:“你是个变态!” 我道:“男人都喜欢淫妇,难道都变态?” 紫涵迟疑道:“有些男人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交欢,莫非你也这样?好恶心啊!我不要!” 这倒是跟六欲同一论调,我怎么净碰上这种淫娃荡妇?忍不住骂道:“放你妈的屁!你想都不要想,你要是敢红杏出墙,我保证把你的屁股打烂!” 紫涵道:“那要怎样?” 我道:“虽然不可以真的红杏出墙,但玩点儿假的却不打紧,再说你被情欲反噬,产生了受虐倾向,我可以调教你啊。” 紫涵道:“什么意思啊?” 我道:“你的身体习惯了在强迫下交欢,所以正常的房事令你意犹未尽,那你说怎么办呢?” 紫涵道:“老公,难道你想……” 我点了点头,紫涵羞不可抑,急道:“你去死吧,让我在你面前那样,我还是死了算了,我可丢不起这个脸!” 不理会紫涵的劝阻,取出四象鼎,开始打造调情用的淫具,炼器之道分为:法器、法宝、灵宝、至宝、混沌至宝五个层次,当年宋鹏打造的淫具不过是法宝级别的,此刻以四象鼎炼制的全是至宝级别,不仅效用提升数倍,而且和紫涵修习的功法相辅相成,将情欲转化为神通,对她有益无害。 一件件淫具至宝摆在面前,紫涵口中虽然大骂无耻,但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。 捻起一根长鞭,淡淡的道:“淫荡的老婆,在我面前彻底绽放你的美丽吧!” 紫涵咬牙道:“你杀了我算了!” 话虽如此,但紫涵却没有丝毫反抗之意,赤裸着娇躯坐在床边,大腿夹得紧紧的,淫水却仍是不停的渗出。 分出阴阳化身,三躯并立,笑道:“我不会杀你,但你一定会欲仙欲死!” 说着话,长鞭虚击一记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紫涵皮肉一紧,嚅嚅道:“老公,可不可以不要?” 本尊道:“只要你能逃出这间寝宫,我就放过你!” 紫涵立刻跃起,玉足点地,身法如电,瞬间窜出七八丈,臀波乳浪翻涌间,雪白的娇躯猛夺宫门,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门把了,阴化身才漫不经心的迈步,而本尊和阳化身仍是静立不动,似乎毫不在意。 紫涵的半个娇躯已经探出宫门,挺翘的乳房已经感受到自由的召唤,再踏出一步便可逃出生天,局面千钧一发,但这一步却永远没机会跨出去了,阴化身的手掌已经按在那香肩上…… 阴化身将紫涵打横抱起,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,回身一掷,娇躯在惊呼声中划过半空,稳稳地落在床上,这一掷运力极巧,恰恰让紫涵飞到床边,便消了力道,跌下时轻飘之极,令佳人毫发无伤。 紫涵伸手扯过锦被掩盖身体,颤声道: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 听到她说“你们”我微微一愣,随即明白紫涵还是不适应阴阳化身,总以为是三个人,不过这也无妨,鸡巴本来就有三根,就当轮奸好了。 阳化身拿起孽欲锁,开口道:“强奸你啊!” 如此直白赤裸,紫涵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,本尊扯掉锦被,令最后的遮羞物消失,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三具身躯同时扑上床去! 紫涵的双手被反绑着,骑跨在本尊腰际,阳化身坐在床边,轻抚紫涵的玉背,看着那急速耸动的纤细腰肢,笑道:“你一被绑起来,浪劲儿果然就上来了!” 紫涵摇头抽泣道:“……老公……别看我……别看我……好丢脸……” 阴化身凑到紫涵摇晃不已的胸前,捻住一粒嫣红的葡萄,细细揉搓,缓缓开口道:“你现在很美啊,为什么不能看?” 长发在脑后飞舞,紫涵叫道:“……好羞耻……我快疯了……让我死吧……” 阴化身走到紫涵背后,缓缓抬起长鞭,轻声道:“好!我让你死!” 手臂下挥,鞭梢落在光洁的玉背上,“啪”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,紫涵仰起头,情欲开始剧烈燃烧,娇躯变得更加炙热,柳腰耸动的越发疯狂,产生要被那对豪乳压断的错觉,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鸡巴。 长鞭至宝可以催发情欲,和七情六欲鞭有异曲同工之妙,但也可以产生强弱不同的痛感,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。 每过片刻,阴化身都会在紫涵背脊上轻抽一记,逼迫熟妇加速套弄鸡巴,没过多久,紫涵的淫水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,阳化身凑到紫涵耳边,轻声道:“每一鞭都会让你情欲涌动,可套弄鸡巴会让情欲暂时压制在体内,如此蓄而不泄,入而不出,你还能坚持多久呢?” 紫涵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,虽然眼中满是绝望,却依然咬紧牙关,显的颇为倔强,但大汗淋漓的娇躯,却泄露了穷途末路的凄然! 阳化身伸出手掌,法力化丝缠住紫涵的粉颈、乳头、肚脐、阴蒂、足趾,阴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长发,右手举高鞭子,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丰臀,开始主动抽插,虽然还没有发动总攻,但诸多的埋伏后招,还是让紫涵预感到前途的暗淡,呻吟道:“……老公……饶了我……” 本尊和紫涵对视着,轻声道:“老婆,一下就好了!忍一忍!” 紫涵想哭,却极力忍着,身躯变得僵硬,静等兵败如山倒的那一刻…… 第一次!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无与伦比的风情!那是一种极致!紫涵达至绝顶高潮时的表情,令我终生难忘,就像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昙花绽放,那种惊奇与震撼!三具身躯从不同视角欣赏着紫涵的媚态与娇羞,能感受到紫涵娇躯的抽动,呻吟声无比悦耳,由顺畅转为高亢,再逐步回落,似低喃,似细语,终于寂灭无声…… 紫涵高潮后沉沉睡去,脸上兀自挂着彻底满足的愉悦笑容,看着她的睡态,我的心终于变得轻松,她和姜甜儿是不一样的,姜甜儿喜欢身体上的蹂躏折磨,紫涵习惯了精神上的羞辱轻薄,在被强迫的情况下,才能真正放开,纵情声色。 守在紫涵身边,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,心底极为安宁,过了两个时辰,紫涵的睫毛微微一颤,缓缓睁开了眼睛,见我盯着她看,不禁有些窘迫,嗔道:“人家脸上有花啊,这么盯着看?” 我笑道:“差不多,你是心花怒放,我是百看不厌。” 紫涵微笑不语,我忍不住轻吻那容光焕发的脸颊,低声道:“这回满足了吧?” 紫涵大羞,嗔道:“死相!就你花花肠子多!” 我道:“这还是轻的呢,厉害的还没使出来呢,譬如悬吊劈腿,伪具钻阴……” 紫涵急道:“你少来!你打造的淫妇愁那么粗,想捅死人啊?” 忍不住辩解道:“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宝,通灵如意,能大能小,怎么会捅死人,再说了,只要魂魄不散,死去活来岂不痛快?” 紫涵道:“那也不行,太吓人了!” “少来这一套,真插进去就不觉得害怕,只觉得爽了!” “你很变态哎,你知不知道?” “彼此!彼此!” 此后夜夜笙歌,日日宣淫,彼此如饥似渴的吞噬对方,像是要把数千年来欠下的欢愉尽数追回…… 每次都更换不同的调教花样,过了数月,我提出遛狗,紫涵表现的很反感,但我知道,其实她是很喜欢的,虽然她表现得不情愿,但其实是在等我强迫她。 取出两件淫具,放在桌上,紫涵咽一下口水,小心翼翼的道:“老公,这又是干嘛用的?”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宝,递给紫涵细看,乃是一个腕环,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晶链,晶链顶端有一个小圈,笑道:“这是失魂圈,这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,施法之后,就会彻底收紧,绝对掉不下来,然后……” 紫涵打断我道:“然后让我带上腕环,那我手臂稍微一动,就会牵动奶头,对吧?你真的很变态哎!” 我竖起大拇指,笑道:“老婆,你真是冰雪聪明,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,你手腕的动作不论如何剧烈,都不会拉伤乳头,但稍有动作,乳头就会奇痒难熬,偶尔会有细微的刺痛感,却是锦上添花,更增乐趣!” 紫涵道:“那你先试试!” 我一时语塞,急忙岔开话题,拿起另一件法宝,刚要说话,紫涵道:“这是锁阴蒂的吧?” 我立刻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 紫涵翻起白眼:“你当人都是傻子啊?短的那一件至宝是一对,刚好让左右手锁两边乳房,长的这一件至宝虽然有两个脚环,但两条细链却连在同一个失魂圈上,不是锁阴蒂,难道是锁鸡巴啊?” 我道:“老婆,短的才叫失魂圈,长的叫落魄圈,以示区别,这样一来,失魂落魄,何其风雅!” 紫涵低骂道:“变态,淫棍,白痴!” 随即提高嗓门,喝道:“要试你先试!” 不理紫涵的抱怨,施法将紫涵定住,跟着将失魂圈箍住娇嫩的乳头,随即一掐法决,便在乳头上生了根,任凭如何摇晃,都不会脱落,然后将腕环扣在那双玉手上。 紫涵动弹不得,但仍叫骂不停:“恶贼,有种放开我,和我公平的打一架!” 我笑道:“过会就放开你,和你大战三百回合!” 将紫涵推倒在床上,含住阴蒂舔吮几下,在紫涵难耐的淫叫声中,阴蒂已经充血勃起,赶紧用落魄圈箍紧阴蒂,如此一来,阴蒂便缩不回去了,随即将脚环扣在秀美的足踝上。 这两件淫具至宝打造的极为精美,遍布奇异花纹,暗含大道至理,所以虽是调教用的玩物,但却比玉镯金链更细致典雅,戴在紫涵身上,与娇躯相得益彰,宝光盈盈间,大环小圈将皓腕、纤足、酥乳、嫩穴尽数锁住,细细的晶链穿插来去,将玉体衬托的淫邪不堪,却又高贵无比。 解开定身术,笑道:“久仰玉圣法力高强,今日叶某想领教一番!” 紫涵顾不得说话,伸手去扯奶头上的失魂圈,但手臂刚刚抬起,已然牵动这淫邪至宝,奇痒从乳头扩散,紫涵呻吟一声,忍不住双腿发软,几乎坐倒在地,如此一来,足踝又牵动胯间的落魄圈,直箍的阴蒂傲然挺立,穴中骚水长流。 紫涵喘息道:“不行!老公,太难受了!赶快取下来!” 我道:“那怎么行,你不是要打一架吗?” 紫涵道:“难受死了,很痒啊,你自己试试看!” 抢到紫涵面前,握住那莹白的小手,轻轻摇晃,紫涵仰头浪叫一声,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挠乳头,想借此化解奇痒,但手臂一动,乳头上的奇痒更甚,紫涵哀求道:“老公,不要了,我不要了,这个真的不行……” 拿起长鞭,对着无力起身的紫涵连抽两记,引动这熟妇骨子里的淫荡,随即取出孽欲锁,套住紫涵的粉颈,喝道:“老婆,开始遛狗了,要好好爬,如果不认真,会挨鞭子的。” 轻扯孽欲锁,迫使紫涵向前爬,手脚的动作立刻引起乳阴的煎熬,没爬几步,那丰满的娇躯已经瘫倒在地,紫涵仰起脸,颤声道:“老公,真的不行,实在受不了!” 我道:“相信自己,你一定行!” 紫涵闭上眼,无力的摇头,有泪水自眼眶渗出,宛如梨花带雨,那种美,那种凄然,令我无比震撼!刹那间,有心碎的感觉,我蹲下身子,准备解开淫具,紫涵忽然低声道:“老公,不要可怜我,继续折磨我,你这样狠狠的爱我,我很喜欢,以后我不论如何求你,都不要放过我!” 我道:“老婆,你这样淫靡,真的好美,我爱你!” 紫涵仰起头,玉颜兀自带着泪痕,但笑容早已绽放:“我也爱你,我想让你看我痛苦淫乱的样子!” 站直,挥鞭,驱赶那苦受荼毒的母狗,每爬一步,胯间都会淋漓下淫水,同时也会不时的仰起头,发出难耐的嘶吼,这是痛苦吗?我曾经以为是!但这个女人夸张的摇摆臀部,故意将双腿分开到最大,甚至不时的抬起双臂,将雪白浑圆的胸脯展现在我面前,这一切都告诉我,她是快乐的! 在寝宫内爬行两圈之后,母狗彻底变成了死狗,牵着不走,打着不走,如果不是还有粗重的喘息声,我就真的以为紫涵死了,但她胯间喷出的大股淫水,却令我明白她的幸福。 盘膝坐在紫涵身边,轻抚那雪白的背脊,让她惬意的享受余韵,良久,紫涵抬起头,娇媚一笑,那种极为满足的神情,令我欲火大炙,压住汗湿发粘的娇躯,开始大力抽插,紫涵惊笑道:“老公,别这么急,到床上去!” 捏住奶子揉搓,胡乱喊道:“骚婆娘淫邪轻狂,放荡不贞,罪大恶极,就地正法!” 紫涵边挨操,边破口大骂:“臭流氓,有种你别操!轻点揉,想痛死我啊!” 彼此情浓,抽插数百下后,将精液射进饥渴的子宫,跟紫涵对视着,欣赏着她承接精液的媚态,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风情,这一刻,彻底的拥有彼此! 将子孙一点一点注入女人体内的过程,有莫名的喜悦欢愉,恰在此时,紫涵轻叹一声:“此乐何极?” 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(注1)我刚要说话,忽然发觉青蝶回来了,便以神念传音让她进来,过了片刻,青蝶推门而入,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,羞道:“你这人!孩子进来你不和我说!” 我道:“自家人,怕什么?再说了,你们都是女的,又不吃亏。” “那你也没穿衣服啊!” “我被看了,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 青蝶强忍笑意,开口道:“启禀掌教师伯,事情已经办妥了,但姜师叔不肯回来,而黑驴六耳拖家带口,收拾东西要花不少时间,所以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归教。” 我点了点头,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,也不以为意,对青蝶道:“你辛苦了,下去歇着吧。” 青蝶微微迟疑,并不离去,我道:“还有事吗?” 青蝶道:“姜师叔还要我捎一句话。” 我道:“什么话?” 青蝶低头不语,我道:“你但说无妨。” 青蝶道:“姜师叔让我告诉掌教师伯,你太天真了!” 闻言,我默然片刻,对青蝶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 青蝶躬身告退,紫涵道:“甜儿这话什么意思啊?” 我摇了摇手,并不回答,姜甜儿虽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,但城府极深,绝不会信口胡言,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业,可惜我志不在此,她再劝也是枉然,不过话说回来,我归隐之愿也未必能轻松达成。 且不说我身上隐藏着极大地秘密,单是紫涵也绝非池中之物,以我的推演能力,在和紫涵面对面的情况下,都算不出她的命理,这中间定有古怪! 在南海一役中,诸多神物的表现颇为暧昧,而且七星环和五行旗的异象在出土前十天才开始显现,可九宫琴的异象却整整提前了四个月,分明是故意引开南海巨擎,令我可以全身而退,既给我制造麻烦,又让我有惊无险……它们分明是在向我示威! 思索良久,却全无头绪,忍不住低声咒骂,紫涵颇为担忧,柔声道:“怎么了?” 我轻叹一声,道:“被人当猴子耍,很不爽!” 紫涵道:“是天庭那个人搞的鬼吗?” 我知道她说的是雷掌旗,当下冷笑道:“凭他还没这个本事!” 紫涵不愿我再纠缠此事,劝慰道:“反正咱们也要归隐了,何必在乎这么多?” 我道:“我还有几件未了之事,一定要在百年内彻底了结,那时才能真正归隐。” 既要帮武则天谋取大唐王朝,又要帮如来统一灵山,还要给七情、六欲提供灵药,化解淫毒,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,就算杀不死他,也不能让他太逍遥! 想到这里,我急忙问紫涵:“宋鹏被人送入轮回了,我想知道是谁做的,当初寒月把你带出多情海时,那面石镜落在谁的手里?” 紫涵思索片刻,才道:“我不知道,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掳人,的确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,将多情海的虚实告诉了她,而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。” 我点了点头,又道:“寒月从多情海掳走了多少人?” 紫涵想了想,才道:“不多,一共掳走了六个人,全是女的。” 这就对了,从一开始,那个人就只想要宋鹏的元神,对多情海的珍宝美人全无兴趣,他知道我关心紫涵,所以找好色如命、行事莽撞的寒月来掳人,借此引开我的视线,令我无暇追查宋鹏的下落,若非如此,他岂能不顺手牵羊? 不为小利,必有大谋,此人费了这么多周折,岂能全无所图?显然是看中了宋鹏跟我的恩怨,想借此谋取神物,哼哼,这才叫太天真了! 虽然不惧怕敌人的诡计,但此刻敌人隐忍潜伏,也无法将他和宋鹏找出来,只等他们利令智昏、露出马脚,才好一网打尽! 当下不再纠缠此事,转头对紫涵道:“老婆,这几个月玩调教玩得尽兴了,明天玩别的。” 紫涵漫不经心的道:“明天玩什么?” 凑到紫涵耳边,低语一番,紫涵满脸通红,捂着耳朵道:“真恶心!你果然是变态!我就不明白,你从哪想出来的鬼点子啊?” 伸指在嫣红的奶头上轻弹一记,引得紫涵轻声呼痛,这才轻笑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注1:出自李商隐的《无题》年代是唐代,其实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两句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第35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较仓促,许多问题没有及时回复,现在回答狼友们的问题,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写这本书的,她也给了我很大的支持,因为我个人非常喜欢写小说,她也希望我能达成梦想。这本书最初没想发出来的,本来就是和老婆调情用的,那时毛片看腻了,在家里、在宾馆做爱做乏了,开始求新求变,所以有了《修真淫奴妻》后来改名为《逆天销魂》我老婆看了第一章,就和孟紫涵的反应差不多,大骂变态,却又极为兴奋,但随着剧情的发展,她认为女人太惨,应该写点男人被虐的剧情,于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长河就出现了,但我老婆对后宫情节有些抵触,认为男主角不专一。 另外,我一直以为《琵琶行》是词,经狼友eversleeper、wy3674、agdxgri123、sandcat2几位提点,我才知道这是诗,实在是不好意思啊,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,唉···有狼友提出来,主角破阵破的过于容易,在这里解释下,这是没办法的事,毕竟很多狼友要求打斗场景描写的简略些,应将情色和剧情放在首位,如果这只是一般的修真小说,那肯定要长篇大论的破阵,尽量营造紧张而激烈的气氛、塑立坚毅而决然的人物形象,可情色小说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东西,如果全部都写,章节拉得太长,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况下,实在很难满足大家的要求,毕竟我只有晚上码字,白天要上班的,时间有限,许多细节实在把握不好,大家见谅啊。 有狼友提出来,众女看重神物,而忽略男主角,对男主角用情不深,这个怎么说呢,目前的情况,七情、如来、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,六欲和雨掌旗就有些不确定了,至于寒月,巴不得主角死,但她们没有立刻出手,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主角遇险了。 因为主角是以巧破阵,并没有自毁道行强行定住大阵,所以众女不知道主角伤得如此严重,以为凭男主的法力,不至于如此凄惨,而且她们彼此抢夺神物,没注意到主角直接离开了,从主角破阵到遇险,时间很短,她们发现危机,就立刻出手了。 在狼友们的回帖中,有人认为男主角和紫涵之间的肉戏不给力,建议我继续安排别人调教紫涵,也有人非常喜欢夫妻做爱,要求从此融洽,别再让人染指紫涵,呵呵,我突然觉得好矛盾,大家怎么看呢? 有狼友提出来,如果紫涵以后还是被人掳走,然后被调教,情节就重复了,毫无看点,我真的表示无语了,太杞人忧天了吧,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这样写,几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,我直接泪奔,仔细想一下,本文中的情色情节基本没有前后重复的,当然宋鹏的调教多一些,但也极力求新求变,而寒月是同性恋,女女调教好歹也算变变口味吧,如果这也算重复,那西游记没法看了,基本上就是唐僧被掳走,猴子救他,我这本书最起码没这么千篇一律吧? 也有狼友说男主角调教时爱心泛滥,立场不坚定,这个是故意的,他调教自己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婆,而且刚刚进入磨合,如果铁石心肠,毫无人性,合理吗?虽说这是情色修真小说,但也不能太脱离现实,假设主角无敌,灭绝人性,六亲不认,唯我独尊,那这本书有看头吗? 一开始,大家追着紫涵看,要求这个角色戏份多一点,现在又有人认为紫涵意义不大,不如多写点妲己、六欲甚至寒月,我突然觉得地球很危险···最后说一下我码字的情况,工作一天后,六七点钟回家,做好饭吃完,接近八点了,强忍疲倦码到十一点左右,基本就睁不开眼了,然后三四天一更新,每章一万多字,而且每章都有校对,尽量减少错字、BUG,最大限度保证质量,在这种情况下,很难满足所有人,我只能说喜欢看肉戏的,可以跳着看点肉戏,喜欢看情节的狼友,可以跳着看点剧情,在全文结束后,会做统一调整,将细节合理、完善,但现在很多情节确实处理的不好。 我写到这里,肯定会有狼友提出来,其他大神的创作环境差不多,却写得更好,我只能说,爱因斯坦是伟大的人物,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伟大的人物。 多谢狼友们的支持,否则我也坚持不到今天,水龙吟在此鞠躬,十分感激! 正文开始: 漫漫长夜,紫涵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连觉也不睡了,对着烛火发呆,星眸不时瞅来,眼角满是急不可耐,我躺在床上,被她搅得不得安宁,忍不住好笑道:“淫妇,就这一晚也等不得?想偷汉子也不用这么急巴巴的啊!” 紫涵伸手拿起蜃龙灯左右摇晃,令烛火忽明忽暗,漫不经心的道:“老公,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汉子啊?” 我道:“我答应你了,自然不会反悔!” 紫涵将蜃龙灯重重顿在桌上,发出‘碰’的一声闷响,怒道:“我要红杏出墙了,你就不伤心?万一我弄假成真,看你怎么收场!” 我不耐道:“老婆,你想太多了,只是幻境而已!你要是真偷汉子,我早他妈的气疯了!” 紫涵回嗔作喜,笑道:“那倒也是!老公,那也别等明天了,咱们现在开始吧!” 我翻起白眼,骂道:“他妈的,刚操完,你又想要了?” 紫涵扑上床来,嬉笑道:“不一样,调教是调教,偷人是偷人!” 我道:“不行!我累了,明天再说!” 紫涵哪里肯依,就在床上施展神通,祭龙凤剑猛斩狂劈,九道寒光将床单锦被削成碎片,棉絮纷飞间,宛如初冬瑞雪,我见她如此凶恶,惊得滚下床去,骂道:“浪蹄子,为了偷人,连老公都杀,真他妈的淫妇!” 紫涵淫心荡漾,闹得不可开交,实在捱不到天明了,只得取过蜃龙灯,一边施法一边道:“在幻境中,你会迷失自我,忘记所有的经历,但我会保留你的名字和容貌,让你开始全新的一生。” 蜃龙灯放出淡淡光晕,紫涵渐渐陷入幻境,不禁昏昏欲睡,但她强撑着抬起头,用最后残存的理智问道:“在这个幻境中,你也会迷失自我吗?” 在紫涵脸颊上轻吻一记,我道:“我是施术者,不会迷失的,所以你的一切言谈举止我都能看到,好好展露你的淫荡吧!” 紫涵想开口,但已来不及了,娇躯一软,瘫倒在床上,我摇了摇头,放下蜃龙灯,追随这位淫妻进入幻境,开始奇异之旅···映入眼帘的,是一处平凡的小镇,由于位置太过偏僻,远离官道,所以这小镇并不热闹,但却极为安宁,在小镇西北的一处老宅中,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戏在上演。 这处宅邸并不大,但修建的极为雅致,主人姓严,五十余岁,曾为御医,宦海沉浮几十年,厌倦了勾心斗角,使银钱上下疏通,终于告老还乡了。 这严老爷医术精湛,又极会做人,在京城那些年颇攒了些积蓄,但怕树大招风,因此不敢建大宅,家中仆人亦只三四位,闭门纳福,倒也逍遥,但事情就出在这些仆人身上,有个仆人叫叶大,极贪杯,一日喝醉了酒,从桥上跌下,幸亏天旱无水,不曾被淹死,但腿却跌断了。 断腿虽不是致命伤,但却干不了活儿,东家不能养闲人,肯定要撵人的,还要请大夫瞧病,买药医治,叶大平日贪杯,哪有什么积蓄? 这一来贫病交加,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担心,但女人家没主意,只会哭天抹泪,恨不得去寻死,可天无绝人之路,严府老管家严福忽然上门,说严老爷念着叶大两口子平日里手脚麻利,要来给叶大瞧病,连汤药钱都一并出了,也不辞了叶大,依旧给工钱,这真是闻所未闻的好事,叶大和紫涵连连道谢,严福也不多待,说完话就走,紫涵急忙送出门去。 到了门外,严福忽然问道:“紫涵啊,严老爷对你们夫妻如何啊?” 紫涵不疑有他,立刻道:“严老爷对我们夫妻有再造之恩!” 严福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那你要如何报答严老爷呢?” 紫涵心头一跳,觉得有些不对,只得小心翼翼的道:“等我丈夫养好伤,我和他一道去拜谢严老爷,从此结草衔环,报答救命之恩!” 严福摇了摇头:“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严老爷瞧中你了,你若是知情识趣,这次的难关便可轻松渡过,不知你意下如何啊?” 闻言,紫涵心里凉了半截,半晌作声不得,严福何等精明,立刻以退为进,故意道:“既是不识抬举,那我就去回禀严老爷,不管这档子闲事了,你明儿去账房结算叶大的工钱,府里养不得闲人!”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,紫涵不禁心乱如麻,若是没大夫瞧病,丈夫的腿就废了,况且自己干不了重活,每月领的工钱少,少了丈夫,如何养家?只怕要和丈夫一起活活饿死了! 严福知道唯有软硬兼施,才能办成这件事,见紫涵不语,便劝道:“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,伺候严老爷几晚,你丈夫也不会察觉,等渡过难关,还不是恩爱夫妻?” 事已至此,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条路好走?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,严福留下五两银子,让买些排骨吃食给叶大进补,自去回禀严老爷不提。 没过一个时辰,严福就引着严老爷来了,他曾为御医,接骨治伤轻而易举,开了药方,让严福去抓药,嘱咐叶大、紫涵一番,无非不能见风、不能沾水之类的,叶大不疑有他,千恩万谢,紫涵却是不敢看严老爷,但严老爷也不在意,反而劝两口子搬到严府住,可以就近照看,以免伤势反复。 叶大推辞一番,但严老爷极力邀请,叶大更是感激,便即答应了,紫涵却知道严老爷是想就近下手,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,哪里逃得出人家的魔掌?穷家没什么好收拾的,严老爷家里无不具备,当下严福雇了辆马车,拉着夫妻俩搬到了严府。 叶大伤后疲倦,服下汤药便即沉沉睡去,严福却盯着紫涵,逼她去拜见严老爷,紫涵无法推脱,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,跟着严福去书房见严老爷。 进门之后,严老爷正在看书,严福一言不发,转身出了书房,随即将房门关闭,发出‘啪’的一声轻响,紫涵一哆嗦,门外跟着传来反锁声,显然已将退路封死了。 严老爷对这一切似乎全无所觉,仍是埋头看书,紫涵硬着头皮道:“拜见老爷。” 严老爷合上书卷,抬起头,微笑道:“紫涵,无须多礼。” 这位严老爷虽已年过五旬,但保养得宜,精神极好,并没有寻常老人的衰败,可面上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,却展示了他的沧桑。 紫涵极为紧张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严老爷起身走来,紫涵急退两步,但书房就这么大,又哪有回旋余地,过了片刻,紫涵已经被逼入死角,忍不住求道:“老爷,你放过我吧,我真的不能···”说到此处,已经难以为继,泪水自眼眶涌出,显得楚楚可怜。 严老爷抬起手,似要替紫涵拭泪,紫涵转脸避过,严老爷淡淡的道:“紫涵,不要怕,不要抗拒,有得就有失,你得到你要的,我也要取走我要的,你说对吗?” 紫涵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抽泣。 严老爷再次伸手,紫涵没有抗拒,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泪水,严老爷轻声道:“来,陪我喝两杯。” 紫涵摇头道:“我不喝酒的。” 严老爷不去理她,转身取出酒壶酒杯,倒满美酒,对紫涵招手:“过来。” 声音虽然轻柔,但却透着不可抗拒、不容置疑! 紫涵想反抗,却不知该如何反抗,不由自主的走过去,严老爷将一杯酒递到她手里,笑道:“今天要畅饮一番,我已上了年纪,酒量不好的,你若是将我灌醉了,也许就能保全清白了。” 紫涵觉得事情不对,但她实在太过紧张,太过害怕,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严老爷也端起一杯酒,在紫涵杯上轻轻一碰,开口道:“干杯!” 随即一仰脖子,将酒喝干,紫涵也依样画葫芦,举头饮尽杯中酒。 一股辛辣滚烫自咽喉涌进小腹,霎时间,如同烈火熊熊燃烧,口中胃里都刺痛起来,尚未流干的眼泪又被呛了出来,紫涵放下酒杯,双手乱摇,咳嗽道:“好难喝!不喝了!” 严老爷微微一笑,又将酒倒满,对紫涵道:“第一次喝烈酒都这样,再来就好了!” 紫涵咳嗽道:“不喝了!辣死了!” 严老爷命令道:“再喝一杯!就当陪陪我,我已是个老人,没有多少喝酒的机会了。” 说着话,严老爷举杯痛饮,紫涵无奈,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。 心跳的飞快,脸颊发烫,烧的难受,紫涵捂着额头,闷声道:“不能再喝了,比毒药还难喝!你们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,有病!” 严老爷不去理她,又倒了一杯,趁紫涵不注意,抓住她的脖子,将烈酒强灌进紫涵嘴里,严老爷行医多年,自然遇上过病人不肯服药的情况,这强灌逼饮的手法极为高明,烈酒竟没洒出一滴。 三杯烈酒下肚,紫涵再也支持不住,变得昏昏沉沉,严老爷将酒壶递给紫涵,命令道:“全喝光了,要是剩下一滴,我就不救你丈夫了!” 紫涵醉眼朦胧,早已分不出轻重了,拿着酒壶摇了摇,还有大半壶,抬头痴笑道:“你是个老淫棍,你想强奸我,你一定会救我丈夫的,对不对?” 严老爷道:“我说话算数,等我玩了你,自然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丈夫!” 紫涵想了想,才道:“那还喝酒吗?” 严老爷笑道:“当然要喝,待会还要给你喝我的千子百孙和陈年老尿!” 紫涵道:“你的子孙?你不是没有儿子吗?” 严老爷颤了一颤,喃喃道:“本来有的,但喝醉了酒,被马车撞死了!” 紫涵醉笑道:“酒不是好东西!是祸害!我丈夫要是不喝酒,也就不会出事了,我也就不会被你强奸了···”提及死去的儿子,严老爷有些烦躁,喝道:“贱货,快喝了酒,待会老夫要操个痛快,说不定儿子就有了!” 紫涵依言举起酒壶,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,没过片刻,已是人事不知了。 严老爷立刻将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,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,严老爷看着粉臂、酥胸、纤腰、玉腿,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,他保养的极好,筋骨强壮,又服用了春药,那根黝黑的老鸡巴早已挺了起来,拉起紫涵的手,在鸡巴上搓弄,跟着俯下身,含住肥硕的大奶子吮吸,一时间只觉得畅快已极! 可怜紫涵醉倒,哪里能反抗?胯下虽然全无淫水,但严老爷早有准备,取出香油,搓在鸡巴上,随即掰开紫涵的双腿,将龟头顶在穴口,腰部发力,缓缓刺入那桃源洞,紫涵微哼一声,随即全无反应,严老爷扛着紫涵的双腿,大力冲杀,勇武不输少年,将穴肉操的来回翻滚,里进外出,同时双手在紫涵身上胡乱摸索,揉奶抠肛,无所不用其极! 紫涵醉态娇媚,玉体横陈,严老爷操了百余下,已然抵受不住,急忙将鸡巴捅进紫涵身体深处,龟头一抖,射起精来,睾丸缩涨,马眼开合,滚滚浓精肆无忌惮的排泄到紫涵体内,射精完毕,严老爷抬起紫涵的大屁股,垫上几本书,令精液无法倒流,只能化在紫涵体内。 严老爷走到紫涵面前,将鸡巴捅入紫涵的小嘴里,随即掐住紫涵的鼻子,紫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,唇舌稍动,已将严老爷的残精吮净,严老爷微微一笑,颇感畅快。 有春药催逼着,那鸡巴丝毫不软,严老爷就势在紫涵嘴里抽插起来,虽说紫涵烂醉如泥,但牙齿不经意的开合,依然撞得鸡巴微痛,严老爷只得拔出鸡巴,跨上紫涵娇躯,改以肥乳裹屌,两团白白的乳肉紧锁住黝黑的鸡巴,映衬得淫靡无比,严老爷欲火大炙,用手按着紫涵的奶子拼命抽插折腾,直搓的乳肉发红,再将一股老精射了出来,喷了紫涵满头满脸,脖颈胸脯无处不腥。 严老爷久未开荤,兀自心有不足,扯过紫涵的玉手套弄鸡巴,等着快射了,再插入紫涵嘴里,将万千子孙赏给了紫涵,然后捏住紫涵鼻子,看着紫涵半呛半咽的喝下精液,这才心满意足的上床安歇,留下紫涵赤身裸体的躺在书桌上,遍体精液秽物,淫靡不堪,凄惨无比···到了天亮,紫涵缓缓醒来,随即觉得全身酸痛,脸上、脖子上、胸口、胯下粘糊糊的,嘴里也有腥臭味,不禁打了个寒颤,赶紧一摸衣服,全身光溜溜的,哪里还有一丝半缕? 紫涵明白过来,又惊又怕,忍不住嚎啕大哭,严老爷躺在床上,懒洋洋的道:“哭得这么大声,四里八乡很快就都知道了,你还能见人吗?再哭下去,恐怕你丈夫也听得到了!” 紫涵吃了一惊,急忙压低声音,但哪里止得住泪水?娇躯缩成一团,抽抽噎噎个没完,严老爷叹了口气,起身劝慰,许诺叶大和紫涵都涨一倍工钱,又拿了五两银子与紫涵,让她和丈夫用渡,费尽口舌,才让紫涵止住哭泣。 大错已然铸成,便是上吊寻死也保不住清白了,紫涵没了主意,不知该如何是好,严老爷趁机甜言蜜语,威胁利诱,软硬兼施下,将紫涵死死吃住,紫涵无法可施,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。 严老爷叫人送了热水来,两人胡乱洗了,紫涵穿上衣衫,急忙去看丈夫,所幸受伤后睡得沉,对昨夜的一切全无所觉,问紫涵早上起来去哪了,紫涵谎说老仆吴妈叫去帮些针线,便支应过去了。 严老爷在药中做了手脚,虽不伤人害命,但令叶大昏昏欲睡,到了夜间,严福又来敲门,紫涵欲待不理,却担心惊醒了丈夫,又怕严老爷发难,不免断了生计,只得强忍心酸,去见那老淫棍。 进了房门,严老爷也不装正经了,直接来拉紫涵,紫涵想要躲闪,严老爷就说要把事情捅出去,紫涵无奈,只得随严老爷上床,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,这次紫涵是醒着的,看到严老爷的一身老肉,不禁一阵恶心,但这老淫棍老当益壮,身子也算结实,唯有小腹隆起,显得极为滑稽。 严老爷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赤条条,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来,紫涵偷瞧一眼,却见那根丑物竟极粗长,黝黑硬热,青筋毕露,与那身老肉极不相称,严老爷精于世故,早已察觉紫涵的震惊,得意道:“紫涵,这根东西还中用吧?昨夜可是在你身上连射三次呢!哈哈!” 言毕哈哈大笑,紫涵伸手捂脸,羞不可抑。 严老爷见了这等娇羞媚态,再也忍耐不住,搂住紫涵就要交欢,紫涵左右挣扎,轻嚷道:“老爷,说话要算话,我给了你,你可要救我丈夫!” 严老爷捏住一只大奶子揉搓,随口道:“放心,我言出必践!” 紫涵再也无法推脱,躺在床上,任由严老爷轻薄,暗道:“就当被狗咬了,为了丈夫,豁出去了!” 但严老爷是欢场老手,极擅调情,香嘴吮乳,抠阴舔足,手法精妙,总是弄在紫涵的动情处,如此细细煎熬,折腾得人妇娇喘连连,香汗淋漓,将一颗淫心渐渐撩拨活了。 令紫涵趴在床上,严老爷细细舔舐玉背,一路慢慢向下,舔到纤腰时,紫涵忍不住痒,痴痴笑了起来,严老爷趁机道:“浪蹄子,爽吧?” 紫涵又气又羞,咬牙道:“不爽!” 严老爷抽出抠穴的手,将满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,问道:“那这是什么?” 紫涵羞的抬不起头来,将脸压在被子上,不发一声,严老爷笑道:“浪蹄子,这是你流出来的淫水,只有最淫贱的妇人,才会流这么多!” 紫涵摇头道:“不是的!我不是淫妇!” 严老爷不和她强辩,扒开两瓣雪臀,一下吻住屁眼,紫涵惊叫一声,颤声道:“那里脏,别碰!” 随即想要挣扎,却被严老爷死死压住,反抗不得。 严老爷将紫涵屁眼里里外外舔了三遍,直舔的紫涵淫水长流,大腿根泥泞不堪,这才抬起头问道:“你丈夫没这么伺候过你吧?” 紫涵低声道:“他没有,太脏了!” 严老爷道:“只有男人真正爱女人时,才会帮她舔屁眼!” 紫涵微微一颤,回味着这句荒诞不经的话,严老爷早已低下头,细细舔弄屁眼了,手也伸到紫涵胯下,抠挖嫩穴,挑逗阴蒂,紫涵立刻呻吟出声,娇躯颤抖,却不挣扎了,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并用,为所欲为。 老淫棍折腾半天,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,忽然抬起紫涵一条腿,将老脸凑到紫涵胯间,细细观看,紫涵羞不可抑,急要合腿,却被老淫棍用胳膊顶住,合不起来,紫涵只觉得一阵阵粗重呼吸喷在穴口,有异样的刺激,弄得芳心大乱,几乎就要高潮。 老淫棍立刻察觉紫涵的窘况,越发放纵起来,一低头,猛咬住阴蒂嘬弄,嘬的紫涵欲仙欲死,娇躯一挺,被老淫棍弄泄了身子,老淫棍如获至宝,将嘴堵住穴口,把紫涵喷出的阴精吮到嘴里,紫涵又羞又恼,忍不住浪叫几声,玉体颤抖不已,却渐渐瘫软无力,两条雪白的大腿兀自夹着老淫棍头颈不放。 严老爷凑到紫涵脸前,一张嘴露出满口浓白阴精,紫涵大羞,急忙转过头去,哪敢多看?严老爷将阴精咽下,笑道:“小蹄子,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好东西,老爷全喝了,你还不谢谢老爷?” 紫涵低声道:“谢谢老爷。” 严老爷道:“你爽了,老爷还憋着呢,你也给老爷舔舔鸡巴啊!” 紫涵羞得几欲昏倒,急忙道:“不行的!” 严老爷早已将鸡巴杵到紫涵面前了,形势比人强,紫涵无奈,只得张开小口,含住龟头,随即被雄性的腥臊味呛得咳嗽起来。 但严老爷步步紧逼,紫涵咳嗽完,还得继续舔鸡巴,在严老爷的指点下,香舌在老屌上不停游走,舔龟含卵,吞吐肉棒,紫涵虽不习惯,但这等生涩的口技,却另有一番妙趣。 紫涵趴在严老爷胯下舔了半天,严老爷腰眼渐渐发麻,知道不好,急忙把住紫涵的头,鸡巴在小嘴里连捅几下,马眼一开,将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里,命令道:“咽下去!这是老爷的子孙,不准漏一滴!” 紫涵乖乖的含住龟头,将浓精一口口咽下。 射精之后,严老爷搂着紫涵亲吻,趁机上下其手,捏住奶子大力揉弄,紫涵被玩的发出浪哼,同时严老爷带着异味的口水不停流进嘴来,紫涵也只能咽到肚子里,过了一会,严老爷的老屌又硬了起来,拍拍紫涵的大屁股,紫涵只得分开大腿,方便严老爷抽插。 老淫棍两手抓住紫涵的脚踝,倒提起两条玉腿,鸡巴一捅,已经没入流水的嫩穴,他年纪虽老,但技巧颇好,与少年人的急冲猛撞不同,慢而持久,宛如小火煲汤,入味三分,这一番抽插,九浅一深,绵劲中蓄,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两三回还不曾射精,紫涵哪受过这等摧残,口中哭爹喊娘,连连求饶不已。 严老爷一心收服紫涵当千依百顺的性奴,便不理会她的哀求,只管不紧不慢的操屄,老肉压住嫩肤,鸡巴在紫涵体内翻江倒海,折腾了一个时辰,彻底把紫涵操翻了,这才将龟头顶住子宫口,尽情的灌浆,紫涵已被操软了身子,瘫着两腿承接精液,严老爷射一股,她的娇躯便抖一阵,再也没有抵抗之心了。 严老爷痛快的射完,拔出鸡巴,凑到紫涵面前,紫涵驯顺的含住龟头,将残精吮去,满脸讨好,显得淫靡无比,严老爷心怀大畅,搂着熟妇沉沉睡去。 那一夜后,严福安排了一个老家人照看叶大,以紫涵帮吴妈做针线活儿为由,时时带了紫涵去给严老爷淫乐,严老爷又配了一副药,让紫涵服用,紫涵喝了之后,觉得乳房发胀,过了数日,奶子竟似大了一圈,却不下垂,浑圆坚挺、肥硕淫靡,奶头更是深红艳丽,令严老爷爱不释手。 但严老爷配的药另有奇效,又过了数日,紫涵竟被催出奶来,这一来,严老爷又多了一道点心,严老爷精通医理,净给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,又时时吮吸紫涵的乳房,将奶水抽干,如此一来,紫涵的奶水越来越旺,严老爷稍微少喝几口,都涨得她难受,又不敢告诉丈夫,只能强自忍耐,翘首以盼严老爷的召唤。 到了此时,严老爷依然给她开药食补,故意让紫涵奶涨难耐,看她的笑话,然后再召到房中细细羞辱取乐。 紫涵盼了一天,也没见严福或是吴妈来叫人,奶子早已涨的滚瓜溜圆,越发显得丰满淫靡,到了掌灯时分,奶子已经涨的生疼了,紫涵坐卧不安,在屋里乱走,叶大奇怪道:“你今天怎么了,这么烦躁?” 紫涵哪敢说实话,含糊遮掩过去,吃完晚饭,伺候丈夫喝了药,叶大立刻沉沉睡去,紫涵再也按耐不住,直奔严老爷的书房。 紫涵是出来偷人,丝毫不敢声张,在门上轻叩两记,兀自担心别人听见,不停的回头查看,生怕丑事被撞破,屋里传来严老爷的声音:“谁啊?” 紫涵小声叫道:“老爷,是我!” 严老爷却不开门,沉声道:“紫涵啊,大晚上的不睡觉,跑我这来做什么?男女有别,不便相见,有事明天说!” 紫涵知道这老淫棍在耍自己,但也无可奈何,只得小声哀求道:“老爷,人家奶涨的受不了,求你发发慈悲,替人家吸吸奶吧!” 严老爷道:“荒谬!你有老公,为何来求我?再说你没生孩子,如何有奶水?这等丑事也说得出口,真他妈的淫妇!” 紫涵急得哭了出来:“老爷,我是淫妇,淫妇知错了,饶了淫妇这一回吧!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,先让我进屋吧!” 严老爷打开门,紫涵立刻拱了进去,大门随即合上,将人伦颠倒的淫邪隐藏起来。 严老爷正襟危坐,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,紫涵跪伏于地,伸手解开衣衫,将两个满涨硕大的奶子暴露在严老爷面前,双手托乳,哀求道:“老爷,实在涨的受不了,你帮我吸吸奶子吧。” 严老爷勾勾手指,紫涵立刻跪爬到他两腿间,严老爷掏出半软的鸡巴,在紫涵脸上狂抽十几下,喝道:“淫妇,瞧我今天怎么整治你!” 紫涵喘息道:“我是淫妇,老爷想怎么整治,就怎么整治!” 严老爷取出一个精美的架子,宛如方桌,却没有桌面,四根桌腿上各有一个皮箍,对紫涵道:“淫妇,趴上去!” 紫涵微微害怕,但却不敢反抗,乖乖趴了上去,严老爷随即用皮箍将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,如此一来,紫涵双腿大开,形如母畜,不论严老爷如何施暴,她都反抗不得,任人宰割。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娇躯,一对大奶子便软软垂在身下,玉背赤裸朝天,美不胜收,严老爷又对着架子上的几个机簧调整,抬高紫涵的下颚和腰胯,迫使紫涵仰头撅腚,更显得凄美无比,淫靡不堪。 将紫涵摆弄好花样,严老爷取过椅子,坐在紫涵面前,撩起衣袍,将鸡巴戳到紫涵唇边,命令道:“淫妇,舔鸡巴!老爷做事公平,吸你的奶之前,先给你喝点精液,这就叫将欲取之,必先予之!” 那根老屌从来不洗,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,虽然骚臭难闻,但紫涵早已不在意了,张口含到根部,仰头缩颈套弄几下,随即嘬住龟头,细细吮咂,严老爷享受着紫涵的小嘴,手也没闲着,伸到架子底下,去摸那对悬空的大奶子,同时连连感叹:“这奶子好啊,又白又嫩,肥硕无比,吃了我这么多好药,这奶水大补啊!淫妇,涨的难受吧?” 紫涵含着鸡巴,不能说话,但忙不迭的点头,严老爷笑道:“你的奶水太旺盛了,以后不叫你淫妇了,叫你乳牛吧,从此你就是我养的私畜牲口,每天都要给我提供新鲜奶水!” 随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轻拍两下,引得奶水发出声响,紫涵早已被驯化,立刻点了点头。 严老爷忽然起身,去拿了一支毛笔,又将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,随即坐下,喝道:“接着舔!” 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也不敢问,低头乖乖舔鸡巴,忽觉背上一凉,微微发痒,原来严老爷把紫涵的玉背当宣纸,用毛笔沾着清水练起了书法,连写数行字,已经无处下笔了,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体温蒸发,正好下笔,倒是方便。 写着写着,严老爷的手忽然发颤,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来,急忙命令道:“不准咽下去!张开嘴!” 紫涵依言行事,露出满嘴浓精,严老爷将毛笔伸进紫涵嘴里,沾了些精液,又在紫涵唇边一揩,撇去多余的精液,随即在紫涵玉背上挥毫起来,这一次字过留形,斑斑驳驳,紫涵身上满是精液的腥臭味道。 严老爷笑道:“你就是最下贱的母畜,不仅要给老爷我骑,还得用背脊驮着我的子孙!我严家世世代代骑你,你就是千人骑,万人跨的浪蹄子,对吗?” 紫涵虽觉得极为羞耻,但也不敢反抗,乖乖点了点头。 折腾了半天,紫涵已经撑不住了,奶子涨的越发难受,但满口精液,说不出话来,严老爷没下命令,她也不敢将嘴里的秽物咽下,手脚又被箍住了,做不得手势,登时急的直摇头,严老爷笑道:“乳牛,是不是想老爷吸奶了?” 紫涵急忙点头,眼中满是求恳,严老爷心满意足,开怀大笑。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缩,严老爷摇转把手,将紫涵的身娇躯渐渐托高,然后把嘴凑到紫涵乳房下面,含住乳头吸起奶来,紫涵被绑住四肢,形如母畜乳牛,奶子早已涨得像小西瓜一样,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,奶水终于得到宣泄,紫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样仰天长哞! 乳阴相连,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个不停,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涟涟,老淫棍吃着左边奶子,玩着右边奶子,一会又吃右边奶子,玩左边奶子,紫涵的两个大奶子予取予求,被老淫棍尽情啃舔,紫涵呻吟不断,媚眼如丝,过不多久,忽然娇躯一颤,屄中喷出一股浪水,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。 紫涵泄的气喘吁吁,老淫棍却是大乐,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连连拍打,发出噼啪肉响,紫涵娇声呼痛,更加诱人,老淫棍将奶水吸干,连打几个饱嗝,满嘴奶香,惬意之极。 新鲜人乳最补,老淫棍吃饱喝足,体力逐渐恢复,绕到紫涵身后,对准紫涵大开的胯间抠挖几下,引得紫涵仰头浪叫,这才挺起鸡巴,开始进攻那无法反抗的嫩穴。 紫涵被绑住双腿,老淫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,抽插之余,老淫棍垂手捏弄阴蒂要害,并大力抠挖菊肛屁眼,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,浪叫惊天,浑不知身在何处,高潮呼啸来去,已是连泄数次,淫水喷的满地都是,紫涵娇声求饶不已,但老淫棍毫不留情,枪枪狠,棍棍实,一根老屌如入无人之境,直杀的紫涵丢盔弃甲,死去活来···老淫棍边操边道:“乳牛,大鸡巴操的你爽快吧?” 紫涵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,哀声道:“··老爷··你太会操了··大鸡巴··太祸害人··我不行了··饶了我吧··要被你操翻了··”老淫棍哈哈大笑:“乳牛,就是要操翻你!再给你个厉害的!” 说着话,指尖掐住阴蒂,不停揉搓,鸡巴在屄中连捅数下,另一只手猛地抠住屁眼,紫涵大叫一声,子宫翻涌,阴精狂喷,老淫棍也到极限了,鸡巴一抖,开始射精,这对奸夫淫妇同时达到高潮绝顶! 严老爷趴在紫涵背上,两人享受高潮的余韵,相互淫言浪语,奸情正浓,大门忽然被撞开,叶大一脸怒气,喝道:“狗男女,你们在做什么!” 紫涵惊叫一声,从幻境中醒来,娇躯缩成一团,哭道:“老公,我好害怕!” 我安慰道: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 紫涵泪流不停:“我觉得我真的和别人偷情了···”我道:“我知道,我全看到了。” 紫涵急忙道:“那你不生气啊?” 我道:“不生气!” 紫涵疑惑道:“为什么啊?” 我道:“因为你偷情的对象就是我啊!” 紫涵道:“啊?我以为你是叶大呢!” 我道:“叶大也是我,也就是阴化身,严福是阳化身,严老爷就是本尊啊,你没注意吗,在这个幻境里,除了你,就只有这三个人物会说话,其他的都是虚影假人,你身在局中,不易发现而已,我本来就不善于幻术,这个弱点你是知道的,要是让精于幻术的高手来施法,可以让数百万虚影说话。” 紫涵拍着胸口,长出一口气,忽然气愤起来:“你怎么那么坏,给人家吃下奶的药!净折磨人!” 我道:“可你觉得爽不爽呢?” 紫涵想了想,坚定道:“爽!” 看着这位如花娇妻的憨态,我不禁从心里笑出来。 紫涵忽然道:“老公,再玩新的幻境吧,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记忆,而且,我要自己选角色!” 我自然没有异议,问道:“那你想要成为什么人物呢?” 紫涵想了想,兴奋道:“我要当女皇,文韬武略,天下无敌,而你就是另一个皇帝,十分昏庸,残害百姓,我为苍生计,出兵讨伐你,最后将你打败活捉,然后···嘿嘿!” 她笑的颇为猥琐,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邪恶的事。 我强忍笑意,点头道:“好吧!” 随即拿起蜃龙灯施法,紫涵昏昏欲睡,硬支起眼皮提醒:“记住哦,女皇帝,还是很能打的女皇帝··”随即头一歪,沉沉睡去,脸上兀自挂着娇笑,显然极为快乐。 我道:“老婆,放心吧!我记住了!母山贼,还是很能打的母山贼···杀官造反,啸聚山林,骚扰地方,无恶不作,为救百姓于水火,朕御驾亲征,将你擒获,然后···嘿嘿!” 第36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工作上出了点小问题,这两天码字的状态不佳,连带着更新也受了影响,实在不好意思啊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正文开始: 大仁王朝,顺天三年,九连山,聚义堂,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,面前摆着吃剩的美酒肥鸡,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喽啰奔到聚义堂上,大声道:“大王,醒醒!大王,醒醒!” 那女子抬起头,虽是醉眼朦胧,但却不掩绝色,竟是极美的妙人儿! 小喽啰见女子醒来,大喜过望,急忙道:“大王,祸事了!咱们九连山闹得动静太大,当今皇上御驾亲征了!” 那女子微微一愣,反问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 小喽啰疑惑道:“大王啊!” 女子疑惑道:“大王?不是陛下吗?” 小喽啰回过味来,急忙道:“对对对!陛下!陛下!” 那女子正是紫涵,开口道:“谁御驾亲征了?” 小喽啰觉得奇怪,但还是乖乖回禀:“当今天子叶若玄啊!” 紫涵瞪大了眼,诧异道:“他来讨伐我?不是应该我去讨伐他吗?” 这话问得不通,带有三分傻气,小喽啰怔在当地,半晌作声不得。 就在此时,有个彪形大汉走进聚义堂,小喽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忙道:“二寨主,你快来看看,大寨主喝多了酒,说起醉话来了。” 紫涵道:“你是谁?” 那二寨主焦急道:“老大,我是叶大啊,你真喝糊涂了?” 紫涵早已觉出不对,但脑中昏昏沉沉,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故此沉吟不语。 见紫涵不说话,叶大又道:“老大,你不会全忘了吧?你是孟紫涵,九连山大寨主,掌中一对梅花亮银锤,有万夫不当之勇!领着兄弟们杀官造反,在这九连山据地称王,从山前过的绵羊孤雁,大官小吏,都得给你交买路钱,若有半个不字,管杀不管埋!”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,气道:“怎么成了山贼了?不是女皇帝吗?” 叶大道:“你是女皇帝啊,建立山寨不久,你就登基了,国号大义,但人家大仁王朝不承认啊。” 紫涵道:“我们国号大义,那这个大仁王朝是怎么回事?” 叶大道:“他们是朝廷,是正统啊,所以来剿灭我们!仁英宗顺天玄皇帝叶若玄调集了八十三万人马,已将九连山围得水泄不通···”紫涵急叫:“敌人有八十三万人马?还逼近山寨了?取我披挂来,赶紧点齐人马下山,杀他一阵,若是局势不对,就往深山老林里钻··”叶大道:“不用点人马,咱们一共五六百兄弟,大王吆喝一嗓子,他们就都来了!” 紫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,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:“敌军八十三万,我们只有五六百人,这他妈的还打个屁啊!他们就是站着让我们杀,我们也杀不完啊!” 叶大道:“那也没办法啊,前两天下暴雨,冲毁了进后山的路,咱们钻不进深山老林啊!” 紫涵泄气道:“那干脆投降好了!” 叶大摇手道:“别人投降,仍然是当兵吃粮,无甚改变,但大王投降,却只做一美妾,怎得称孤道寡?况且,叶若玄曾下旨,捉住大王之后,要贬为营妓,受那无数兵痞的凌辱奸淫,怎可轻易投降?” 紫涵大怒:“狗皇帝欺我太甚!既然如此,我誓死不降!但兵临城下,将至壕边,退路断绝,外无援军,该如何是好?” 叶大道:“没事,我们可以摆空城计,放开道路,等当今天子和七位王爷上山,咱们再一涌而出,将他们擒获,大事可成!” 紫涵翻起白眼,骂道:“空你妹啊!万一狗皇帝不上山,派个先锋领五千人来接管山寨,那便如何是好,五六百人还能生擒五千人马?” 叶大苦着脸道:“那怎么办?” 紫涵恨恨的道:“这狗皇帝疯了?全国的兵马都调集在这里,他的边疆不用守吗?万一四方蛮夷进攻,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捡便宜,我看他如何收场!” 叶大道:“当今天子贤明,四夷拱服,岁岁来朝,官吏各司其职,百姓安居乐业,哪来的蛮夷犯境,反王插旗?” 紫涵大怒,俏脸涨得通红:“既然天子贤明,太平盛世,我们为什么要造反?” 叶大茫然道:“是您领着我们造反的,我们哪知道您为什么造反?” 紫涵刚要说话,忽听山下三声炮响,敌人已然列阵搦战,到了这时,紫涵也只得披挂齐整,上马迎敌了,命叶大点齐小喽啰,杀下山来。 紫涵偷眼去看,却见大仁王朝战将千员、人强马壮,刀枪林立,旗帜鲜明,步军、掘子军、轻骑兵、重骑兵、弓箭手、刀斧手、弩兵、火炮、挠钩无一不备,无一不精,再看自己的小喽啰,破衣烂衫,盔甲不全,一共只有七八匹马,万一战败,逃都没法逃! 话说回来,不是万一战败,是铁定战败!虽说名将打仗,能以少胜多,扭转劣势,但以五百弱卒击八十三万雄兵,这个难度太大了点,上下五千年,纵横数万里,何曾出现这等辉煌战绩? 但打也是被奸淫,不打也是被奸淫,还如放手一搏呢!紫涵一催胯下马,出阵大叫道:“我乃九连山大寨主孟紫涵,何人敢与我一战?” 众将抬眼看去,但见孟紫涵头戴银凤翱翔冲天盔,身披瑞雪沉香荷叶甲,胸前护心镜与男子不同,分为两片,分别罩住一对大奶子,纤腰缠玉带,秀足蹬素靴,说不尽的英姿飒爽,立在百万男儿阵前,当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! 众将再看孟紫涵的兵刃、坐骑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玉手握着一对梅花亮银锤,重二百四十斤,一百二十斤一只,胯下一匹骏马,通体雪白,并无半根杂毛,唯独四蹄血红,马谱上有个名目,唤作蹄血玉狮子,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,渡水如平地,神骏非常! 人如玉,马如银,一溜雪白,嫩的惊心动魄,野的风情万种! 眼见紫涵搦战,大仁国主叶若玄问道:“谁敢出战?” 旁边跃出一员骁将,喝道:“臣敢出战!” 叶若玄一看,却是飞虎将军钱辊,喜道:“非将军不能擒此贼!” 钱辊得令出马,执五十四斤飞镰锯齿刀奔到阵前,大骂紫涵,紫涵懒得通名,当头一锤打去,钱辊不知利害,横刀去架,立时刀折、人死、马塌架! 众将见紫涵如此骁勇,尽皆失色,叶若玄叹气道:“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汉,果然名不虚传!” 孟紫涵武艺深湛,耳力奇佳,闻言大骂道:“放屁!老娘是女的,怎么会是好汉!” 叶若玄噎了一下,改口道:“久闻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条好婆娘,当真了得。” 紫涵气道:“还不如好汉呢!” 两军将士闻言,尽皆绝倒! 眼见飞虎将军阵前送命,早恼了飞龙将军石然,喝道:“钱辊与吾,兄弟也,今死于贱婢之手,此仇岂可不报?” 叶若玄大喜:“非将军不能报此仇!” 石然挺枪出马,直取紫涵,紫涵更不答话,双锤一分,已将铁枪磕飞,石然拨马逃窜,怎及蹄血玉狮子神速,紫涵脑后一锤,飞龙将军登时脑浆迸溅。 紫涵仰天大笑:“这等脓包,也称将军!还有能打的,速来老娘锤下领死!” 众将见紫涵连诛二将,勇不可挡,尽皆股栗,三王爷叶若雨道:“寻常战将只是送死而已,非得你我兄弟出马,才可取胜。” 二王爷叶若火道:“等我把她生擒过来,给兄弟们摆弄玩耍!” 七王爷叶若川道:“杀鸡焉用宰牛刀,让我先会会她!” 叶家八兄弟,老大登基为天子,其余七个便是并肩王,见八弟要出战,叶若玄急忙道:“老八,小心些,这婆娘不好惹!” 叶若川笑道:“大哥放心,瞧我的!” 一催胯下马,来到阵前。 紫涵尚未出手,背后叶大喊道:“老大小心,这叶若川是天下第九条好汉,手中雌雄鞭,各重三十六斤,厉害非常啊!” 紫涵微微冷笑,并不在意,叶若川道:“兀那婆娘,快快下马投降,我兄弟便饶你不死,只让你铺床叠被,吮屌喝精,算是惩戒!” 紫涵大怒,举锤就打,叶若川提鞭招架,两人杀在一处,斗了五六回合,叶若川两臂酸麻,拨马就逃,紫涵急起直追,早恼了五王爷叶若雷、六王爷叶若岳,一齐出马,大骂道:“赶人不要赶上!贱婢,纳命来!” 叶若岳是天下第八条好汉,掌中七十五斤八卦开山钺,武艺非凡,叶若雷更了不起,擅使一杆拳横槊,重八十一斤,天下排名第七,两人合力截住紫涵,总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。 三匹马呈丁字厮杀,斗了二十合,敌紫涵不住,叶家兄弟各自逃命,紫涵欲待追杀,却被四王爷叶若风射住阵脚,急躲冷箭时,叶若雷、叶若岳已经逃归本阵。 紫涵单锤一指,喝道:“那放冷箭的贼,可敢出马一战?” 叶若风排名天下第六,本事和叶若雷相差无几,眼见两位弟弟联手尚且不敌,怎敢献丑,当下缩在阵中不动,三王爷叶若雨怒道:“婆娘休得猖狂,孤王来也!” 紫涵笑道:“报上名来,老娘锤下不死无名之鬼!” 叶若雨道:“孤王叶若雨,受死吧!” 抡起九十六斤方天画戟,分心便刺,他排名天下第五,武艺比几个弟弟精奇,和紫涵大战三十余合,已是浑身臭汗,拖戟败回,心有余悸。 紫涵也忌惮冷箭,不敢再追,只在阵前喝骂,二王爷叶若火性子最急,暴跳如雷,提凤翅镏金镋,重一百单八斤,号称常胜,但紫涵越战越勇,将这天下第四条好汉的虎口震裂,弃镗逃窜。 眼见六个弟弟,败了三对,大王爷叶若凌压不住怒火,冲到阵前,紫涵凝神待敌,背后叶大又提醒道:“老大,叶若凌排名天下第三,您多加小心啊!” 紫涵暗道:“如此看来,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,也罢,先击败老二叶若凌,逼叶若玄出手,将他生擒活捉,这八十三万人马便无用武之地了!” 叶若凌使一杆亮银盘龙棍,重一百六十斤,跟紫涵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,紫涵暗暗称奇,抖擞精神,将双锤使得神出鬼没,叶若凌渐渐抵挡不住,二马一错蹬,紫涵回头使一招“流星赶月”银锤带风,呼啸着袭向叶若凌后脑,若是击实,立刻碎头断颈,总算叶若凌久经沙场,听见风声猛一低头,被扫去头盔,披发伏鞍而逃。 紫涵指着叶若玄大喝:“天下匈匈数岁者,徒以吾两人耳,愿与你挑战决雌雄,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。” (注1) 叶若玄贵为天子,哪肯与她拚命,笑道:“我雄你雌,还用决吗?” 八十三万人马尽皆大笑,声震天地。 紫涵怒道:“枉你是天下第二条好汉,这么没种!” 叶若玄诧异道:“谁告诉你朕是天下第二条好汉?朕学的是兵法,不会使蛮动粗。” 叶大也低声道:“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,叶若玄是文人,通晓兵法,有万妇不当之勇!” 紫涵冷哼道:“文弱书生,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,还万夫不当呢!我呸!” 叶大道:“不是万夫不当,是万妇不当!这位天子精于房中术,夜御十女,百战不疲!任凭多轻狂的淫娃荡妇,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。” 紫涵大怒:“这等昏君也敢称贤明?” 叶若玄道:“明君就不宠老婆,不生孩子了?只要能处理好政务,令百姓安居乐业,便于社稷无亏,于天下无愧!” 紫涵无言可答,转头对七位王爷道:“叶若玄是文弱书生,如何当你们的大哥,如何坐稳江山?” 此言分明是在挑拨叶家兄弟的关系,君弱而臣强,岂是长治久安之道? 谁知叶家兄弟竟一齐嚷道:“他出生的早,自然便是大哥,你以为和你一样是山贼啊,能打就最大?当皇帝累得半死,有什么好?当年父皇要立太子,我们相互推脱,最后母后抓了大哥顶缸,我们现在何等逍遥?” 紫涵满脸难以置信,被叶家这群活宝气得不轻,还要喝骂,叶若玄早已不耐,传旨各营,一起冲锋,仗着人多来围死紫涵,紫涵虽然天下无敌,但如何抵挡八十三万人马?幸亏叶家兄弟想要生擒,不曾放箭开炮,这才给她一线生机。 紫涵领着众山贼左右冲突,就是杀不出重围,蹄血玉狮子又被绊马索拖倒,紫涵仰天长叹:“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,竟然死于此!” 虽是豪言壮语,但‘人家’两字,却不改娇音。 眼见敌人士卒持挠钩、绳索上前,紫涵无马,哪里杀的出去,便要一败涂地了,二寨主叶大忽然下马,将坐骑让与紫涵,紫涵感激不已,急道:“敌军已近,你如何脱困?” 叶大凌然道:“天下可以无叶大,不可无紫涵!” 紫涵上马,冲杀而去,人生一世,知己难求,复有何言? 紫涵前脚刚走,叶大早已投降,胡乱喊道:“英雄饶命,不干小人事,都是那婆娘逼得!” 当今天子秉性仁厚,传令不杀降者,叶大何等奸猾,不好当面背叛,骗过紫涵,就此脱身。 紫涵在阵中杀了两个时辰,一对梅花亮银锤打死成名上将六十余员,小卒碎头折背者更是不计其数,但八十三万人马哪里打得完,终于力尽被擒。 关于天下第一条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终结局,正史野史中有无数个版本,大仁王朝编修的《英宗玄皇帝实录》中,说她战败后削发为尼,青灯礼佛,于七个月后病故,而《仁史·叶若玄本纪》中记载,孟紫涵被叶若玄纳为妃子,于七个月后病故,但后来的渔州知县,大文豪叶大写的《九连山随笔》中,却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局! 《九连山随笔》中记载,孟紫涵兵败被擒之后,受到叶家八兄弟的轮流奸淫,其后更贬为营妓,日日夜夜受万千军士凌辱,七个月之后,终于熬不过折磨,香消玉殒了。 这件事是顺天年间的一大疑案,有人认为,叶若玄是位明君,谦和仁厚,不可能做出这种事,所以《九连山随笔》不可信,但有更多的人支持《九连山随笔》的说法,原因很简单,叶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,他投降之后,肯定是亲眼目睹了孟紫涵的结局,而官方史料为了迎合当权者,肯定是有所保留的! 真相早已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当中,而那位奇女子,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贼,终究是死了…… “以喜剧开始,以悲剧结束,紫涵,你觉得如何?” 解开幻境,我淡淡的说道,紫涵跪坐于床上,惆怅不语,单看她的背影,就知道哀、怨、愤、恨已涌上她的心头,一言不发,生起闷气来。 口干舌燥,说尽好话,拍胸跺脚,赌咒发誓,哄了千百回,这位娇妻才回嗔作喜,懒洋洋的道:“想我原谅你也行,但必须让我施法,由我创造幻境。” 我道:“论幻术原是你擅长些,但法力与我相差太远,无法迷惑我啊。” 紫涵娇笑道:“所以你要放开元神,任由我施术。” 头皮一阵发麻,我道:“还是算了吧。” 紫涵哪里肯依,撒娇发嗔,百般混赖,拗不过她,只得陪着她发疯,紫涵刚要施法,忽道:“对了,在幻境中,不是只有你本尊、阴化身、阳化身能说话吗?为何叶家八兄弟和叶大都能口吐人言?” 我诡笑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 元神化身的确只有两个,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样了,虽说一次操控如此多的化身,极为麻烦,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。 紫涵哼了一声,不再追问,自顾自的施起法来,我放开心灵,任由幻术迷惑,一阵倦意涌来,忍不住合眼沉睡···睁开双目,仍是身处天淫宫寝室,我暗暗纳罕,难道没被幻术迷惑? 想转头看紫涵,身体稍动,忽觉有些异样,低头一看,不禁大吃一惊,胸前两团软肉,竟是一对奶子,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,难道……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,一位男子走到面前,面容竟然是我自己:叶凌玄! 叶凌玄开口道:“老公,不用怀疑,这个幻境只是把你我对调了而已,换句话说,现在你是孟紫涵,女儿身哦!” 从小青梅竹马,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干嘛,当即怒喝道:“无聊!解开幻境!” 紫涵所化的叶凌玄摇了摇头,轻笑道:“老公,咱俩现在行房的话,一定很有趣!” 板起脸,我道:“你别做梦了,解开幻境!” 紫涵求道:“老公,就一次,分开腿,让我好好操一次!” 我道:“休想!一次也不行!” 紫涵不依:“那你平常都操我了,我就不能操你一回?” 懒得跟她废话,开始施法破除幻境,紫涵哼了一声,手捏法诀,凭空出现无数风刃,疾斩而来,想要阻止我施法。 在幻境中身份对调,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宝法术防御,一祭九口龙凤剑,将无数风刃挡下,紫涵冷笑一声,四象鼎出现在头顶,瞬间就将龙凤剑吸走,淡淡的道:“老公,这可是你常用的招数呢!” 我没料到这一手,不禁大吃一惊。 紫涵分出阴阳化身,三躯并立,将退路尽皆封死,笑道:“老公,别挣扎了,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!” 冷静下来,仔细分析局面,想要破除这个幻境,需要两个刹那的时间来施法,但紫涵现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,又有混沌至宝、元神化身,绝对可以在一个刹那的时间里制服我,形势恶劣的无以复加,逃走的难度比五百山贼杀光八十三万精兵还大,这便如何是好? 幸亏刚才没透露法力化身的事,紫涵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,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,但紫涵接下来的话,却让我彻底绝望! 紫涵本尊贼笑道:“老公,你不用算计了,没用的!你忘了吗,这里是天淫宫啊,我还可以调动本源之力!你,绝没有一丝机会的!乖乖挨操吧!” 阴化身一祭孽欲锁,我手臂一紧,已被反绑住,阳化身跟着将我按倒,我忍不住骂道:“孟紫涵,等幻术解开,我绝不会饶了你。” 紫涵笑道:“我知道,到时候你想怎么惩罚我,我都无怨无悔,但是现在,我要好好享受……” 紫涵本尊一挺腰,一根鸡巴戳到嘴边,紫涵道:“老公,帮我含一下,涨得难受!” 虽说我一直很喜欢口交,但绝不喜欢帮别人口交,就算是最爱的紫涵也没商量,当下偏过头,抵死不从,却被紫涵捏住下颚,将鸡巴强行插进嘴里,这鸡巴的长短形状,跟我现实中的那根完全一样,但我的反感依旧强烈,忍不住一阵恶心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 紫涵急速挺腰,鸡巴捅的嘴里发麻,一股腥液喷进喉咙,我知道那是精液,忍不住呕吐起来,紫涵兴奋道:“老公,这是人家的东西,你要全喝光哦!” 按耐不住心中怒火,破口大骂道:“孟紫涵,你太过分了,你记着,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!” 陷入幻境后才想办法脱离,是下下策,就像在象棋里被将军了,才开始应将反抗一样被动,如果是落入敌人的幻境,我自然不会放开心灵,就算被迷惑,也陷溺不深,脱离幻境会轻松些,可主动放开心灵后,已经彻底沦陷在紫涵所创造的幻境里,想逃离就难上加难了。 忽然之间,觉得双腿被分开,紫涵的鸡巴已经顶到胯间,轻笑道:“老公,我会操翻你哦,尽情的高潮吧!” 到了这时候,已经顾不得生气了,又急又害怕,忍不住道:“老婆,慢来,有话好商量!” 紫涵笑道:“人家不管!” 说着话,她腰部发力,一种奇异的感觉涌来,觉得有东西慢慢刺入体内。 阴阳化身也俯下身来吮吸我的乳头,霎时间,快感自四面八方涌来,紫涵急切道:“老公,爽不爽?原来挺着鸡巴操人是这种感觉!” 爽也不能说爽,骂道:“爽个屁!臭婊子,你等着,等幻术解开,有你哭的时候!” 紫涵冷哼一声,越发加快抽插速度,鸡巴在体内搅动,一阵奇痒传来,隐隐有想撒尿的冲动,我久经欢场,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急忙岔开心思,竭力避免高潮。 紫涵初次运使男儿身,威猛不足,柔韧有余,鸡巴一下一下的宰割着,辅以阴阳化身来撩拨敏感带,确实令人难以抵挡,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锁绑缚,完全无法反抗,在快感的边缘挣扎许久,终究难逃高潮的命运,与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觉降临,热流自体内溢出···一时间疲累欲死,大口喘着气,紫涵揶揄道:“老公,你高潮的时候好美,好淫荡!” 虽然全身酥软,宛如飘荡云端,但仍强打精神,恨恨的道:“放你的狗臭屁!” 紫涵抽出鸡巴,带起下身一阵酥麻,偷眼去瞧,却见阴阳化身各执淫具,七情六欲鞭、淫妇愁、失魂落魄圈、乳摇铃一应俱全,神色陶醉,语声诱人:“老公,好好享受吧!” 霎时间,有绝望在心底蔓延,这下麻烦大了…… 不知经历了多久,噩梦终于结束,没等我发火,紫涵已经跪伏于地,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,显得淫靡不堪,娇声道:“老公,我错了,请你尽情惩罚吧!” 我道:“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饶了你!” 紫涵抬头媚笑:“想怎么惩戒我都行,老公不用饶了我!” 实在是怒到极点,祭起孽欲锁缚住紫涵双手,向上吊起,跟着铐住紫涵足踝,向两边拉开大腿,硬拉成一字马才罢休,手捏法诀,将失魂落魄圈箍上娇躯,折磨紫涵的奶头阴蒂,跟着举起长鞭,在那光洁的玉背上猛抽数十鞭,身受如此酷刑淫虐,紫涵忍不住长声惨叫,凄厉之极,娇躯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! 将淫妇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,万千绒毛刮擦嫩肉,紫涵面容一阵扭曲,喉中发出母兽般的嘶吼,呼吸也变得粗重,趁机给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欲女醉媚药,没过片刻,紫涵的双眼已经充满红丝,跟着手捏法诀,令诸多淫具肆虐起来,竭力压榨成熟妇人的娇躯,但熟妇每次要达到高潮时,便会停止蹂躏,令淫欲积蓄在紫涵体内。 紫涵已经叫不出声来了,娇躯痉挛,面上带着病态的苍白,玉齿将樱唇咬出了血,显得极为凄美,走到紫涵身后,对着耳孔吹一口热气,低声道:“老婆,三天后会让你达到高潮的,现在你就忍受折磨吧!” 跟着低下头,在香肩上狠咬一口,深深地齿痕印在那冰肌雪肤上,紫涵仰起头,有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流出…… 此后的日子,和紫涵一起穿行于幻境与真实,将那些不能做,不敢做的事在幻境中实现,演绎出一幕幕悲欢离合,角色更千变万化:权奸与皇后,淫僧与女香客,屠夫与女乞丐,衙差与女囚,文士与名妓,叛将与女俘··幻境数不胜数,却又各有一段香艳,各有一段辛酸,至于‘后花园才子会佳人’的俗套,反而极少,为了营造气氛,分饰多角,我也极力修炼化身之道,许多细微诀窍一一掌握,在嬉戏中体悟着大道。 紫涵亦十分快乐,逐渐淡忘那段不堪的经历,每日赤裸着娇躯,摇乳摆臀的求欢,或是嗲声求恳:“老公,再玩那个女道士捉僵尸,却反被奸淫蹂躏的幻境吧,再不然就玩女淫贼勾引侠士,秽乱武林的幻境。” 半醉半醒日复日,花开花落年复年,有娇妻陪伴,每日在温柔乡里打滚,不知不觉,已经过了五年光阴。 算算日子,那安天盛会即将开始,对紫涵道:“你让大家准备一下,安天盛会即将举行,定会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现,好宝贝也是数不胜数,咱们一同去看看,各人穿着打扮都要得体,免得当众出丑,等准备好了,咱们尽快启程。” 紫涵答应一声,自去安排了,过了一会,回进寝宫,道:“都吩咐好了,放心吧,老公,这安天盛会号称周天第一盛会,定有许多巨擎到场了?” 我道:“那是自然,估计周天内十之八九的巨擎会到场,而且奇珍异宝无数,功法丹药成山,咱们去见识下,也好开开眼界。” 没过多久,教下女子都收拾妥当了,便一起出宫,驾遁光直奔仙山昆仑,这些女子许久不曾出游,此刻极为兴奋,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,人比花娇,声如莺啼,醉人心脾,青蝶、粉蝶更凑上来撒娇,问东问西,随口调笑几句,引得众淫女花枝乱颤,一路笑语不歇,二十余日后,已经逐渐进入昆仑山脉。 这座仙山巍峨万丈,乃是周天之内大部分灵脉的发源地,云笼峰崖,树茂峻岭,飞瀑悬虹,清泉映月,好一派仙气盎然! 遁光穿梭于昆仑万峰,脚边雾霭,眉梢流岚,不禁心怀大畅,正自赏景观云,随口闲聊,忽然察觉有人来迎,对众女道:“谨言慎行,莫堕了乱淫教的名头。” 众女一起点头,不再相互调笑,个个端庄,人人贤淑,哪有半分淫浪骚媚,渺渺前行,宛如下凡仙女。 过了片刻,瘟掌旗领着四位俊俏仙童来迎,大笑道:“老叶,来的好早啊!” 我亦笑道:“有劳掌旗使大人亲自出迎,贫道诚惶诚恐!” 客套几句,瘟掌旗便引路前行,边走边聊,话题渐渐扯到前几年出土的几件混沌至宝上。 “老叶,你是不知道哇,当时的天山绝不亚于修罗屠场,那些普通修士死了千万,也不必说了,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,你就能想像出那一战有多惨烈!” 瘟掌旗皱着眉头,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显得心有余悸,能把这位天庭领袖吓成这样,争夺神物时的凶险由此可见一斑! 我道:“这么说,出土的神物当真是九宫琴了?” 瘟掌旗道:“那还有假?就因为出土的是混沌至宝,所以各大势力才红起了眼!” 我道:“死了十几位巨擎,都有谁啊?” 瘟掌旗叹道:“地府宋帝王、仵官王、都市王,世俗汉高祖刘邦,圣境东岳灵尊,血狱白骨魔君,灵山真衍菩萨,洪荒九翎鸾王,天界元极神皇都死了,星掌旗、风掌旗也陨落了,散修中也有两位隐世的巨擎魂飞魄散,现在想想,神物只有一件,争来争去,死了这么多大能,真的值得吗?” 别的巨擎身死也就罢了,九翎鸾王居然也会死?妲己和他的关系极好,明明劝他不要去天山,看来还是抵挡不住神物的诱惑啊,果然是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! 至于雨掌旗、寒月、七情、六欲、如来她们几个,可没功夫去提醒自己阵营内的巨擎,巴不得别人死了,可以接收领地,扩充势力呢! 我道:“那九宫琴最终是落在谁的手里?” 这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,其他巨擎死就死了,干我屁事? 听我发问,瘟掌旗变得极为岔怒,额头迸起青筋:“不知道!” 我急忙道:“什么意思?” 瘟掌旗恨声道:“因为那一战到了最后,九宫琴自行飞走了!白白死了这么多生灵,自相残杀陨落了十三位巨擎,却是一个大笑话!可恨啊!” 听了瘟掌旗的话,我沉默不语,暗暗以元始经推算,却发现九宫琴已经有主人了,但算不出宝主是谁,也无法查探宝主身在何地,看来这件事不简单,绝对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关! 正自沉吟间,瘟掌旗忽道:“老叶啊,你可真不地道啊!七星环和五行旗在南海出土,你自己跑去捡便宜,却封锁消息,让大家去天山拚命,呵呵,当真是老谋深算啊!” 笑了一笑,我道:“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,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。再说了,我哪捡着便宜了?七星环和五行旗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?我忙了半天,身负重伤,也只是为他人作嫁啊!” 瘟掌旗淡淡一笑:“那这两件神物是落在谁的手里呢?” 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随口发问,但眼底闪出一丝寒芒,与脸上的漫不经心格格不入! 我毫不理会,坦然道:“不知道!” 当初我并没有刻意查探神物的归属,只要是在那几个婆娘手里,对我的威胁就不大,何必劳神费力的推算?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你不知道,我告诉你!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,而七星环此刻却在多情海!” 霎时间,气氛变得微妙起来,瘟掌旗指尖溢出一丝紫雾,缭绕手掌,忽聚忽散,若有若无,空间被腐蚀出无数细小孔洞,显得触目惊心,空间随即自行修复,却被剧毒再次腐蚀,生灭之间,诡异绝伦! 我故作不觉,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,做把臂言欢状:“是吗?多承赐教!” 剧毒侵入手掌,手臂微微酸麻,随即全无所觉,瘟掌旗施放的剧毒法术竟然霸道无比!瘟掌旗笑道:“赐教二字,可不敢当!” 侵入体内的剧毒极为古怪,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,根本无法炼化,但想杀我却还稍嫌不够,将剧毒缓缓逼出体外,逸散的毒雾随即被天风吹散,瘟掌旗眼底闪过一抹震惊,随即恢复镇定,彼此一起大笑起来。 教下诸女和那四位仙童见我和瘟掌旗斗法,尽皆失色,但我和瘟掌旗并未撕破脸,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么,齐齐发愣,我和瘟掌旗哪里理会,携手前行不提。 这届安天盛会由天庭举办,一路行来,戒备森严,但却是内紧外松,杀气不显,丝毫不影响各方宾客的兴致,宴会场也布置的极为大方得体,长三十六里,宽二十四里,玉砖金阶,雕梁画壁,足可容纳百万修士,哪个宗门靠前,哪个教派靠后,都按实力划分,显得井然有序,足见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里面。 至于巨擎人物,一律安排在内场阁楼上,跟普通修士区别开来,以示尊卑,但也允许每位巨擎带些弟子进入阁楼,毕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,也是颇为难看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谁不想摆摆谱、争口气? 有瘟掌旗领路,并无任何阻拦,安排好席位后,瘟掌旗便告罪离开了,乱淫教弟子不多,全部都进入阁楼,但坐下之后,我发现几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带八名弟子,而我带了十四名教众,似乎过于显眼,有些不妥。 所谓民不患少而患不均,升斗小民尚且如此,何况雄霸一方的巨擎? 先到的那几位巨擎明显有些不满,眼角撇来,满是挑衅,敌意表露无遗,虽然彼此不认识,也无仇怨,但瘟掌旗厚此薄彼,无形当中已经令他们和我对立起来。 略一思索,已明白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,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矛盾,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术还毒,不过我也不惧,将错就错,大大方方的坐下,看有谁敢指手画脚! 注1:出自《史记·项羽本纪》作者司马迁,本文中略有改动。 第37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还是先解释个事,前一章中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,我是真心想写的细致些,毕竟类似于男同的情节,在本文中属于首次出现,应该着重描写,但却是心有余力不足,因为我本人的性取向和大部分男人一样,性经历也只和女人做爱,对于男人被鸡巴插实在是不甚了解,换句话说,我是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 但肯定会有狼友发问,修真的事情我也没经历过,为什么能描写?这个很简单,是有无数的前辈在背后支持我,吴承恩、许仲琳、还珠楼主、金庸、古龙、梦入神机、我吃西红柿、烟雨江南……看着他们的著作,让我知道神仙的世界是怎样的,再加入我个人的见解,又有许多狼友随时提醒我,我才能写出这本书,所以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 而男同耽美的小说我从来不看,所以无法凭空捏造细节,如果我老婆这两天在家,肯定能给我一些建议,毕竟这婆娘最喜欢看耽美文,男同动漫,喜欢看小帅哥被老男人抽插,但这两天她回老家了,所以老叶被紫涵强奸那一段就只能是这样了,但喜欢这桥段的狼友不用着急,在全书完结后,这一段肯定会细化一下的,放心吧。 有狼友问我的年龄,在这说一下,我是88年出生的。 另外说一下,小弟最近工作出了问题,状态不佳,更新非常不稳定,大家千万理解下,实在不好意思啊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正文开始: 坐在席位上,静等安天盛会开始,拿起面前的茶杯,倒上一杯热茶,将食指伸进茶杯,一丝紫雾从指尖涌出,瞬间就将茶水染成紫色,众弟子坐在身后,看不到这一幕,但紫涵和我并肩而坐,立刻低声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 声音透着关切、惶急。 笑了一笑,我道:“这位掌旗使的法术的确歹毒无比,直到现在才能把残毒逼出来,不过,已经没事了!” 紫涵点了点头,另取一个干净的茶杯,替我倒上茶水。 浅酌一口,这茶清香无比,居然是千年以上的龙涎草,天庭倒是真舍得,好大的手笔,这种死要面子的事,也只有自以为是正统的天庭能做的出来。 闲来无事,细细思索瘟掌旗的话,当日六女抢夺两件神物,七情、六欲同气连枝,得到七星环并不奇怪,但寒月能夺得五行旗,却在我意料之外,她身为神族皇者,固然非寻常大能可比,但如来和妲己也绝不是省油的灯。 此刻想来,神物落在寒月手中,不外乎两个原因,第一,神物自行认主,就像十方钵主动找上如来一样,第二,如来、妲己、雨掌旗她们替我拦下南海群修,被寒月捡了便宜,这倒是有些对不起妲己她们了。 而天山的九宫琴就更加暧昧了,居然自行离开,这摆明了是陷阱,坑的就是周天群修,但这件主幻术攻击的混沌至宝究竟落在谁的手里呢? 正在沉思,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大喝,宛如豺狼磨牙:“老叶,来得好早啊!” 转头去看,却是噬魂魔君和血罗魔君到了,急忙起身相迎,笑道: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你们两个大魔头来了!” 仍是瘟掌旗接引宾客,笑道:“噬魂、血罗,你们就挨着老叶坐吧,好好聊聊,我还得去迎宾,不好意思啊,有什么需要,尽管跟仙童说,千万别客气。” 我道:“知道你忙,现在放你一马不要紧,回来得自罚三杯!” 噬魂、血罗齐道:“正是!待会得当众自罚三杯!” 瘟掌旗一边朝外走,一边回头笑道:“放心吧!到了我们天庭的地头,一定把你们喝趴下!” 瘟掌旗走出阁楼之后,噬魂魔君冷哼一声:“天庭举办安天盛会,好歹出来一位掌旗使坐陪啊,居然把咱们晾在这里,什么东西!” 我劝道:“算了,人家是天庭正统,哪把咱们放在眼里,但话说回来,我乱淫教小门小派,忍忍也不打紧,没想到他们连血狱都视若等闲,哎,不说了!” 听了这话,噬魂、血罗更加不满,脸上杀气一现而隐,神色间再也看不出喜怒。 噬魂、血罗两个老魔成名无数年,跟先到的那几位巨擎都认识,寒暄几句,便替我引荐,却是散修中的领军人物,天地城四圣中的白虎、朱雀、玄武三大圣主。 散修中也有厉害人物,根本不买八大势力的帐,天地城四圣就是如此,他们占据许多灵药产地,掐住低中阶修士的命脉,却保持中立,可以说天地城地位超然,因此许多散修都视天地城为圣地,但据我所知,天地城跟天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甚至可以说天地城就是天庭用来笼络散修的工具! 这几位圣主看我不顺眼,我也对他们欠缺好感,勉强客套几句后,就回到座位上喝茶了。 过了一会,洪荒那几位妖王来了,但妲己却没跟他们一起,那头麒麟也没来,只有六目犼王、三头镇海蛟、灵明石猴到场,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离去,登时又是一阵寒暄,啰嗦之极。 短短一个时辰,已经来了几十位巨擎,各方势力都有人到场,但跟我关系极好的雨掌旗、如来、七情、六欲等人却全都没有现身,敌人倒是来了不少,除了雷掌旗之外,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对头几乎全到了,但我并不是太担心,毕竟这些人相互间也有矛盾仇怨,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和别人联手。 便在此时,又有几位巨擎走进阁楼,一人大笑道:“老叶,成天东奔西跑,可算让我逮住你了!” 正在闭目养神,忽然听见这声调笑,不禁微感不悦,抬头看时,却是李世民和皇太极到了。 李世民走了过来,伸手扯住我道袍,笑骂道:“一直不见你露面,大唐子民都快忘了护国天师长什么模样了!等盛会结束,你必须回大唐待几年,食君之禄,却不分君之忧,你该当何罪!” 抽回道袍,不耐道:“我说吾皇万岁呐,你就别消遣我了,赶紧找地方坐着喝茶吧!” 李世民尚未开口,皇太极摇了摇头,笑道:“茶有什么好喝,待会好好喝几杯酒,才是正经。” 众巨擎纷纷附和,随即有人过来攀谈,三五成群的闲聊着。 相互调侃,乱成一团,借此将锋芒潜藏,如果不知就里,一定以为这是群纨裤子弟,富贵闲人,但我知道,他们都带着面具,面对弱者会装出高深莫测,面对同层次的巨擎会装肤浅,需要别人时,会装卑微,利用完别人,立刻下杀手。 这里没有富贵闲人,没有纨绔子弟,一个都没有,肤浅的人成不了巨擎,装肤浅的人才能雄霸一方! 阁楼内的人数在慢慢增加,但妲己她们仍未出现,按理这些女子是不会放弃如此盛会的,但她们为什么没来?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,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,只得罢了,现在对头遍地,倒是极为被动啊。 想了一想,又觉得好笑,我这要归隐的跑来凑热闹了,她们留恋世间的反而不到场了。 过了一会,干掌旗、坤掌旗、瘟掌旗走入阁楼,宣布盛会开始,干掌旗示意一下,阁楼内变得安静,一段枯燥的致辞开始了,无非感谢来宾,各方友好,陈腔滥调,全无新意,唯一值得听的,就是盛会主要分为三部分,公开拍卖、自由交易、道法交流,当然,这是针对各方巨擎来说的,外面的广场上还有许多节目,供普通修士娱乐、交流,那就看各位大能有无心情参加了。 公开拍卖定在次日,盛会第一天主要是举行宴会,无数宫装女仙将珍馐醇酒端了上来,觥筹交错,开怀畅饮,各自寻找相熟的人闲聊,气氛热烈之极。 我也懒得去远处和人攀谈,就和周围的血狱魔君、世俗人皇磨牙,噬魂道:“老叶,我拜托你啊,元始经在你手里,以后有神物的消息,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?自己吃肉,总得让我们喝汤吧?” 我道:“七星环在南海,你们都知道啊,我也是见到神物出土前的异状,才知道准确位置的,这也怪我啊?” 嬴政道:“你不地道,别废话,先自己罚两杯!” 只得喝了两杯,我道:“你们也别怨天尤人,我他妈也没捞着好处,还被一群蝼蚁追的没处躲没处藏的,我才亏呢!” 李世民气道:“谁让你不早通知我,要是咱们哥俩联手,好歹夺一件神物啊!” 平等王听这边聊神物,忽然凑了过来,轻笑道:“那也说不定,九宫琴还不是自己飞走了?” 众巨擎齐道:“这也说的是,得宝得看运气,强求不来的。” 李世民叹了口气,不再说话。 平等王压低声音道:“老叶,西岳灵尊和智言菩萨在南海失踪,是你下的手吧?” 我急忙道:“开什么玩笑!凭我这点微末道行,哪杀得了他们,你少给我造谣!要是灵山和圣境的人来找我,我就说是你下的毒手!” 平等王道:“那他们是怎么死的?” 我也压低声道:“自相残杀!” 血罗魔君有些怀疑:“不可能吧?据说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啊!” 我刚要开口,李世民道:“为了神物,再好的关系也不好了!你们想想,抢夺九宫琴的时候……” 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,显然回忆起那一战的惨烈,哪有什么兄弟之情、朋友之义? 这时不少巨擎都凑了过来,三头镇海蛟道:“说起这事就他妈来气,九宫琴到底在谁手里,别他妈藏着掖着的了,赶紧说出来,都过去五六年了,也该炼化神物了,谁还再不要脸的抢夺啊!” 不少巨擎纷纷附和,都在相互打量,想找出蛛丝马迹。 我暗暗冷笑,人家宝主炼化了神物,你们就不抢夺了?当初我炼化了四象鼎,还不是照样被追杀?打人不过先下手,九宫琴之主绝不会公开承认自己得宝,靠神物偷袭,想杀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,这个先机谁不想占? 承认就被会追杀,不承认就可以暗杀别人,一进一退之间,相差悬殊,谁会傻到承认? 眼见无人承认得宝,众巨擎也不在意,这本是意料中的事,只是神物关系太大,这才不死心的查探,查不出来,也就不了了之,又各自闲话起来。 皇太极一直没说话,此刻忽然开口:“老叶,我谢谢你!” 我有些奇怪:“好端端的,你谢我做什么?” 皇太极笑道:“千余年前,三头老蛟要给兄弟难看,水妖族大军攻打我大清华岚郡,形势岌岌可危,老叶你路见不平,施以援手,化解我大清危机,兄弟很承你的情,多谢多谢!”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,但此时也不能当真,急忙笑骂道:“你少来这一套!蛟王,莫听他挑拨,教下弟子少不更事,冒犯蛟王爱将,多有得罪,万勿见怪。” 三头镇海蛟笑道:“不怪!不怪!赶明儿我再派大军攻打华岚郡,然后老叶你帮我一次,你我就算扯平了。” 我道:“放心,一定替你夺过华岚郡来,让他晚上睡不着觉,看这厮还敢挑拨离间!” 众人都笑了起来。 瘟掌旗忽道:“老叶,有传言说你修成了元神化身,这倒是要恭喜你了!” 听了这话,不禁心头一紧,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,但在南海一役中,我为了杀出重围,在无数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,事后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这事,但瘟掌旗当众提及此事,显然是不怀好意。 平等王、皇太极等巨擎也道:“老叶,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?” 众巨擎也都看了过来,等我答覆。 瞒是瞒不住的,不如公开承认,反而可以形成威慑,当下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运气好而已,当初我去天界拜访寒月神皇,跟她切磋一番,总算有所领悟。” 众巨擎点了点头,脸上皆带微笑,口中全是道贺,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。 虽然承认了此事,但我故意将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后了,毕竟我还不想和李世民撕破脸,如果被他察觉当初是我下手偷袭,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。 瘟掌旗道:“原来如此!老叶,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,你修成元神化身,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,彼此都是受益良多,当真可喜可贺啊!” 闻言,我不禁暗暗恼怒,这瘟掌旗一再挑衅,当我不会杀人吗?一有机会,定要弄死这杂碎! 当下不予评置,自顾自的喝酒,摆明了不想再谈这事,众巨擎也都不是傻子,立刻扯开话题,三头镇海蛟道:“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,南海死了两位,好多地盘都空出来了,趁着大家都在,一起划分下。” 平等王也道:“前些年烈阳和旱魃也死了,他们的地盘也该重新分割下。” 单凭这句话,我就知道旱魃死后,这平等王没占什么便宜,定是其他冥君把好处捞走了! 乱淫教一共大猫小猫两三只,又是快归隐了,我也懒得争地盘,旁边李世民却道:“先不忙分地争权,天山一役惨烈异常,不仅仅是令大能陨落,同时也造就大能,我听说有一男一女在战斗中突破天人合一境,对吧?” 我也来了兴趣,问道:“还有这回事?” 噬魂魔君道:“是真的!那两位新晋大能,女的叫叶随风,是个仙修,男的叫无邪,是个魔修。” 我笑道:“照这么说,天庭、血狱的空缺快要补齐了?你们倒是占便宜。” 一个势力内增加一位巨擎,其他巨擎就会少一块地盘,但这个势力的整体实力也提高一截,倒是各有优劣,世间之事本来如此,有利就有弊。 噬魂魔君道:“我占个屁便宜?无邪被圣境挖去了,他已经是新任的东岳灵尊了。” 闻言,我不禁感慨万千,堂堂灵尊死了,也和普通人死了没什么区别,别人只惦记他曾经握着的权力,哪有功夫怀念他本人?新灵尊刚刚继位,旧灵尊也就狗屁不是了。 就在此时,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修士走了过来,团团作揖道:“在下就是无邪,刚刚成为东岳灵尊,还请各位道友多多帮衬,无邪感激不尽!” 这位东岳灵尊长相平平,因为刚刚踏入天人合一境,法力也一般,在诸多大能之中并不显眼,但谦逊有礼,倒不令人讨厌,众巨擎一齐道声不敢当,无邪便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。 血罗魔君忽然对瘟掌旗问道:“雷掌旗一直没露面,是去找叶随风了吧?” 瘟掌旗点了点头:“不错,毕竟掌旗使之位不能长久悬空,我们商量之后,决定邀请叶随风来担任风部掌旗使。” 血罗魔君道:“雷掌旗连安天盛会都抛在脑后,可见是志在必得呢!” 接下来说的都是地盘划分的事,见没什么值得听的,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,随口问道:“外面广场上的交易,是用灵石当货币吗?” 瘟掌旗点了点头,我道:“谁手头有灵石,兑给我一些。” 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齐道:“你要多少?” 我道:“我想让教众拿点灵石出去零花,大约多少够?” 不周山盛产天材地宝,乱淫教众女一直靠灵丹妙药修炼,极少使用灵石,我手头倒是没存多少,不过拿一些药材、奇物兑换灵石,也是理所当然。 从李世民、噬魂魔君手里兑了大量灵石,便即告罪离席,出了阁楼之后,把灵石分发下去,让她们自由活动,众女立刻欢呼雀跃,作鸟兽散,自去广场那千百个摊位中寻找爱物不提。 虽说给她们的灵石极多,人人腰缠万贯,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,再多也花得出去,不把灵石花光,她们怎么对得起自己?而且可以预见,她们买的都不是修炼必须之物,十有八九要被卖东西的修士痛宰,但购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,只要她们高兴就好了。 因为身份悬殊,众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随意发言,一直十分压抑,此刻正好让她们轻松下。